我和阿津一路狂奔,誰知卻在林子裏迷了路。
騎著馬兒往返輾轉了好幾次,才終於繞出了樹林。
黑夜已深,我和阿津趴在馬背上,皆是身心疲憊。
“童童,你再忍了一會,再往前走一會兒就到一個小鎮上了,那裏有寶來島開的客棧,我們可以去那裏歇一歇。”
見我好像雞啄米一般不斷的打瞌睡,阿津很是心疼,因為手拿韁繩不能將我擁抱,隻得用頭拱了拱我的後腦勺。
我感受到他的歉疚,連忙安撫他:“好的,我沒關係的,隻是有點困而已。”
阿津不在說話隻是打起精神,又加快了速度。
半個時辰後,我們終於到了一個小鎮上。
這鎮上隻有一家客棧,正是寶來島名下的產業。
一天的舟車勞頓,我和阿津已經十分疲憊。
跟掌櫃的訂了房間之後,我們便牽著手一同走向自己的房間。
誰知剛打開房門就有人從天而降,一下子將我和阿津分別套在袋子裏。
我和阿津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人在房間裏麵埋伏,直接就這樣束手被擒。
“你們是誰?快把我們放開!”
盡管我和阿津賣力地掙紮,卻終究掙紮不過這些有武功的人。
阿津不知是被人打暈了還是怎的沒在,聽到他發出聲音。
但我卻能聽到偷襲我們的人,他們當中有幾個人的腳步聲漸漸走遠。
大概是把阿津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正想著他們是不是也要把我帶到哪裏關起來,卻感覺到那些人放開了對我的控製,最後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
我連忙把口袋拿了出來,在他們在外麵落鎖時撲上前去:“你們是誰?快把我放開,不能這樣關著我啊!”
不過為時已晚,房門早已被他們鎖牢。
我心裏焦急萬分,也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一家黑店,這不是寶來島的產業嗎?怎麼會這樣?竟然這樣把我和阿津捆綁起來!到底圖什麼?
正思慮著,卻聽到房門外有聲音傳了進來:“你今晚好好休息,今日未盡事宜,明天再繼續。”
這聲音很顯然就是暉親王的。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
隻是沒想到暉親王竟然也在這間客棧下榻,還早就做了埋伏!
知道是他,我也稍微放心了些,無論如何他總不會害我和阿津的性命。
最主要是我今天實在太累,沒心思再想其他的,隻要確認安全一切,可以等明天再說。
我打了個嗬欠,直接倒在床上。
隻不過我沒有想到,還沒等到我第2天想出辦法理清頭緒,就被人從床上拉了起來。
昨日的新娘服我都沒來得及脫,頭發也沒來得及拆掉。
那些人簡單地為我熟悉編了一下頭發後,就把我架了出去。
“你們這是做什麼?要把我帶去哪裏?”
我驚慌失措的掙紮詢問著。
直到被他們帶到客棧的前廳,我才知道是什麼情況。
前天早已掛滿了大紅喜字,插上紅色的蠟燭擺上了拜堂成親的禮物。
而暉親王則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站在另外一端等著我了。
“暉親王,你這是做什麼?”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卻始終不敢相信這是暉親王能做出來的事。
“繼續完成,昨日還未來得及做完的成親儀事。”暉親王語氣清淡,那張絕美的容顏卻是認真。
我頓時哭笑不得:“哪裏能有這種事?我記然逃婚到了這裏,又怎麼可能與你繼續拜堂成親?”
“你是我明媒正娶,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不能繼續拜堂成親?”暉親王精明的看我。
“可我又不喜歡你,我不想嫁給你!”我使著性子:“請你現在立即把我和阿津給放了,從此你我兩不相幹。”
“不可能。”回秦王神色微微一沉:“若真如此,我可以讓阿津不再出現在你麵前。”
“你說什麼?”我瞪了他一眼,他難道又想象之前那樣把阿津關起來嗎?
暉親王依舊眸色深沉:“你別忘了司徒津現在在我手裏而決定他命運的,就是你現在的選擇。”
“你……”我不有惱怒:“他和你可是最親的雙胞胎兄弟,你難道還會害他不成?”
暉親王垂著眸,我看不出他的表情:“那又如何?”
他這話頓時把我給問住了。咬了咬牙,我一字一句的問:“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和我拜堂,我就放了他。”暉親王說的雲淡風輕。
“好,你說的,你必須要把他放了。”我捏緊了雙拳:“我現在就跟你拜堂!”
見我終於鬆口同意與他拜堂之後暉,親王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主持婚禮的喜娘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