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發射!”阿津的口令響起,到明文立即集結狙擊手,槍瞄準了暉親王水軍所在的方向。
射程之遠,威力之大,連拿著手槍的寶萊島島民都沒有想到。
當他們看到自己發射出去的炮彈在海上炸出幾百米高的浪花時,也是驚呆了。
暉親王的水軍頓時潰不成軍,原本連接在一塊的團隊,此時早已散開,許多水軍都被轟下水,在水麵上浮浮沉沉。
“打敗了打敗了,把他們打敗了!”那些小孩子興奮的跳了起來,在他們心裏這一次的水槍大戰隻是一場好玩的遊戲。
我與阿津卻不敢放鬆,因為都知道暉親王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果然,暉親王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隊伍,準備進行反擊。
我與阿津自然不會讓他有任何反擊的機會,見他們開始搭起弓箭連忙,讓島民們準備第2次的攻擊。
這一次暉親王的水軍再次受到嚴重損傷。
“太好了,太好了,我們又贏了!原來暉親王的軍隊這麼不堪一擊。”
參加到戰場上的孩子們興奮的抱在一起,原本對暉親王的恐懼之心此時卻變得小看起來。
“孩子們,先不要得意的太早,暉親王可不是好惹的!”我連忙告誡。
很快,暉親王的軍隊在一次整頓好。
這算是我見過比較頑強的軍隊了,也是在海上整頓最快的軍隊。
其實,這一次的戰役暉親王的軍隊雖說如此不堪一擊,但卻能看到他們軍隊的素質都非常好。
即便被擊潰,都能夠做到訓練有素。
隻可惜他們遇到了從來沒見過的武器,全無應對之法,所以此刻才會被我們占了上風。
盡管如此,暉親王還是以占上風的姿態對我們喊起話來。
他手上拿的擴音筒還是過去我做的。
距離雖遠,但聲音卻依舊響亮地傳到岸上。
島民們都安靜的聽著。
聽他話的意思是讓我們島民向他投降,告訴我們,不要認為這次贏了他們的水軍,就可以安枕無憂,這次的進宮乃是皇上的意思,我們島民人數稀少,惹皇上定義,要將他們拿下,總有一天會被侵略,在無安寧之日,若不早點投降,將被定罪,早日歸降,還能有賞賜。
許多島民都被說動,紛紛放下手槍。
阿津連忙讓他們清醒過來:“各位島民不要聽信他的讒言!朝廷的糖衣炮彈你們還分不清嗎?一帶你們向他們歸降,從此之後再無自由!”
我也認同的點點頭:“暉親王此次是戰敗,我們所以才來了這招,以退為進的方法,是要讓你們放鬆警惕,被他們所誘導,好好的一場勝仗,反倒成了敗仗。”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
島民們瞬間措手無策,失去了判斷能力。
“堅持自己的立場,讓他們知難而退!”阿津堅定的說著。
整僵持不下時,有人把島主用擔架抬了過來。
“少島主,島主又開始毒性發作,疼得死去活來,這該如何是好?”
我和啊金連忙跑過去看,隻見島主正痛苦的圈縮在擔架上,額頭冒著豆大般的汗水。
“解藥呢,我和童童一起給他做的解藥去哪了?”
阿津著急的問題。
兩個隨從瑟縮的回答:“島主說那解藥不明不白,沒敢服下。”
“怎麼會不明不白?”阿津勃然大怒:“那個解藥可是我和童童一起做出來的,出自兒子和兒媳的手難道還會來曆不明嗎?”
兩個隨從頓時不敢吭聲。
“現在藥在哪裏?還不快拿過來給他敷下!”阿津臉色不佳。
兩個隨從身子更加抖動起來:“那個藥島主已經扔掉了?”
“什麼?”阿津簡直是要氣瘋了:“那解藥可是我和童童花了許多天的時間,精挑細選了上等藥材,做了精確的配比,又經曆了多次實驗,才好不容易做出來的,他不敢服用就罷了,竟然還扔了?如此暴殄天物,真是不想活了嗎?”
兩個隨中底氣不足的回答:“島主以為暉親王真是送藥來的,見了新製的解藥,覺得多於就隨手把它給丟了……”
我在一旁聽到這話,心裏也是無語,這島主竟然連唯一救命的解藥都能隨便丟棄,我真不知道該說它是蠢呢還是蠢呢?
事已至此,樓主要麼隻能活活疼死,要麼隻能去求暉親王給他解藥。
而如今去求暉親王的話,那現在這大好的形勢勢必被扭轉。
“不然,我們就把水彈換了,換成威力大10倍的炮彈如何?”其中一個隨從如此建議。
換成大10倍威力的炮彈,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若真換成這個,那勢必會有很多人犧牲。
我和阿津最不想要走的就是這一步,雖然做了這樣的方案,但是還是有所保留。
另外一個隨從立即附議:“我覺得可行,若是再拖延,島主怕是撐不下去了,必須要速戰速決,好從暉親王那得到解藥,已解島主的燃眉之急。”
“這……”我和阿津依舊猶豫不決。
這時候暉親王的聲音再次傳來,還是那些券寶來島的島民歸降的話。
島主疼痛難忍,但此刻卻拚命擠出兩個字。
“歸降……”
阿津忍不住皺起眉頭:“父親你確定要歸降?”
“對……”島主再次忍痛擠出一個字。
見島主疼得青經冒起,阿津左思右想,最終還是忍不下心。
“好吧!歸降!隻希望你不要後悔!”
阿津也拿起了擴音器,對海上的暉親王喊話,以斷腸丸解藥為條件,歸降於暉親王!
暉親王自然很爽快的答應了,未盡事宜需靠岸繼續商議。
守在寶來島岸邊的手槍戰隊才撤去,放心暉親王的軍隊靠岸。
暉親王上岸的第1件事,就是把解藥拿給島主吃下。
島主吃下解藥,瞬間疼痛緩解。
兩個隨從見島主脫離危險,立即變了臉色:“快把這個企圖犯我寶來導的歹人拿下!”
島上的護衛立即為了過來想要做拿暉親王。
暉親王似乎也料到會有這種情況,於是他帶來的那些士兵同時也拔劍而起。
島主立即站起身來示意大家放下刀劍。
“我是誠心誠意歸降王爺,無需動刀兵!”
兩個隨從很是不解:“可是王爺這寶來島乃你一身心血,怎麼說歸王爺就歸王爺了呢?”
島主歎了口氣:“我這寶來導員就是為了他們兄弟倆而設的。”
島主這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兄弟倆?島主說的是誰呢?”
當周看了眼暉親王又看了一眼阿津。
“阿津,把你的麵具拿下。”
阿津這才把麵具拿了下來。
露出了和暉親王一模一樣的臉。
在場的島民頓時再次震驚不已。
“原來少島主和暉親王竟長得一模一樣!”
“沒想到少島主自小就戴著麵具,竟然是這個原因!”
文小姐在一旁看著,也滿臉的不可置信:“司徒哥哥長得和暉親王如此相像,不是易容的緣故嗎?”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瞞著大家。”島主坐在隨從給她搬來的一張椅子上:“當年的季妃便是我的親妹妹,因謠言禍亂,為了逃命便從皇宮逃了出來,隻來得及帶上一個男嬰,另外一個隻能留在宮裏,我那時為了繼承家產,也必須要有個兒子,於是便與她交換孩子,把阿津收留當做我自己的兒子,而其實文欣才是我親生的孩子……”
“什麼?司徒伯伯,你……”文欣震驚的捂住嘴。
她萬萬沒想到島主竟然是她的親生父親!從小就感受到司徒伯伯對自己特別關愛,她隻以為或許是自己可愛或許是司徒伯伯疼愛妹妹才讓她如此關懷,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就是她的親生骨肉!
而我和阿津也終於恍然大悟,難怪島主對文欣比對阿津還要溫柔和藹,看來我們的直覺並沒有錯。
“孩子,如今你該叫我一聲爹了……”島主慈愛地看著文欣:“那麼多年以來,我卻眼睜睜的看著你教我司徒伯伯,現在我終於可以聽見你叫我一聲爹了。”
文欣喜極而泣:“司徒伯伯,你從小那麼疼我愛我,我也早就想叫你一聲爹點了,沒想到如今我的這個夢想竟然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