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製作止痛藥吧。”我突然開口。
阿津驚訝的看著我:“你會製作?”
我點點頭:“可以試試,這解藥,我之前吃過,他就是麻痹神經,讓人的痛覺對斷腸丸的藥效產生抵抗,雖然周期很長,但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就失效了,所以需要一個月吃一次。”
那兩個隨從滿臉質疑:“少島主不是我們多心,且不說童小姐會不會真的做出止痛藥,單是方才島主這般對童小姐,她還能這麼好心的給島主製作解藥?莫不怕有別的居心吧?”
阿津頓時不悅:“那是你們自己心胸狹隘!童童豈是你們認為的那種人?”
頓了頓,他又繼續道:“以後不要叫他童小姐,叫少夫人。”
“這……”兩個隨從互看一眼,沒敢吱聲。
事不宜遲,我寫了幾個配方,讓兩個隨從趕緊去安排準備。
很快配方就準備好了,我立即開始著手研製。
島主幾次疼得暈倒又醒來,原本還有些倔強,對我配置的止疼藥心存質疑。
如今死馬當活馬醫了,直到他再次疼醒過來,看到我把藥製好,反而主動伸出手:“給我……給我止痛藥。”
我立即將剛配好的止痛藥給他喝下。
不過一會兒才終於見島主的神色慢慢緩和過來。
他的呼吸不再那麼急促,掙紮的也不在那麼激烈。
“島主?島主?現在你感覺怎麼樣了?”兩個隨從緊張地問。
島主深呼吸幾口氣:“好多了,好多了……”
隨從這才鬆了口氣,扭頭看我:“童小姐真是神醫之手啊!竟然連段長玩的解藥都能配置出來,實在厲害!”
其中一個隨從問我:“童小姐,既然你能把這止痛藥致出來,可否把解藥抑製出來呢?省的島主每月都受這樣生不如死的痛苦。”
我遺憾的搖了搖頭:“不可以,除非能夠知道斷腸丸的配方。”
“我知道斷腸丸的配方。”島主突然開口:“我把配方寫給你,你若真能治出解藥,你與阿津的婚事我便不再反對了。”
“無論你同意還是反對我和童童的婚事都輪不到你來摻合。”阿津生怕我為難,立即把島主懟回去。
我扯了扯他,示意他不用幫我,然後認真的對島主說:“島主此話當真?若我真把解藥配置出來,你就祝福我與阿津的婚事?”
“若你真能把解藥配置出來,說明你確實也是個能人,與我的阿津也算能勉強配得上,我自然不會反對。”
“我不需……”
阿津還想再反駁,卻又被我攔住。
“好,島主說的,我若能把解藥做出來,希望島主成全我和阿津,並祝福我們兩人的婚姻。”
把島主送出院子,阿津握緊我的雙手:“童童,你不必為我如此討好,我隻想讓你知道,不管他有沒有祝福我們,我對你的心意都不會改變。”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我知道,可是我覺得我們兩人的婚姻,如果有長輩的祝福會更加的完美,我想得到一場被祝福的婚禮和被看好的婚姻。”
阿津將我抱住:“好,我們一起努力。”
島主很快,讓人把斷腸丸的配方拿來給我。
我把斷腸丸的配方一一解析,製作出解毒方案,然後便開始著手準備。
經過觀察研究,解析配比,又做了一番過濾和實驗之後,最終確定了解藥的配方和量比。
我把解藥拿給島主的時候,他此時已痛過去大半個月了。
眼看還有十幾天又到了發作的時間,他並不急著服用。
我心知他對我的配方心存介意,所以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隻是製作解藥不易,多方實驗以後也才做出了一顆給他。他要是不吃我也沒辦法,人事弄丟了我就更加無可奈何。
然而也因此隻要他一天沒有被我的解藥解了身上的斷腸之毒,他就一天不會承認我是他的兒媳婦。
他心裏依舊惦念著文小姐,隻希望阿津能夠取之。
直到空歡把文小姐帶回寶萊島,島主都沒把我製作的那顆藥丸給服下。
“欣兒!你可算是回來了,讓我好擔心啊!以後可不能犯傻了,隨便跑出島去了!”見到文小姐島主,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文小姐也激動地撲進島主懷裏:“司徒伯伯,對不起,當時事出緊急,我也隻能先暫時躲避,沒能給你把解藥帶回來,我對不起你……”
“別說這些傻話,隻要你能平安回來,司徒伯伯心裏就高興了。”
我和阿津在旁邊,見文小姐與島主這般親切,不由再次感歎,這文小姐才應該是島主的親女兒吧!阿津曆險回來,也沒見島主對他這般和藹可親。
空歡見島主與文小姐寒暄結束後,從懷裏掏出一封信:“島主,這是暉親王托我給你帶的信。”
島主接過,連忙打開一看。
看完之後,島主的神色都亮了起來:“暉親王說要把解藥親自給我送來。”
阿津嗤笑起來:“他的話你也相信嗎?”
“是啊,島主,上次讓他在島上就已經上過一次當寶來島差點在他手裏沒要回來,這次可不能掉以輕心了。”島主的隨從也這般提醒。
島主卻不以為意:“無妨,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肯定不會讓他拿捏了。”
“那島主的意思是?”隨從問。
“放他進島!他既然自投羅網,就沒有必要錯過這次機會。”
隨從得令,開始執行。
島主立即安排控製暉親王的計劃,可他的計劃沒有機會施展,便傳來了暉親王不是一個人來倒的消息。
“什麼?他竟帶了上千的水軍向寶來島逼近?”
千算萬算,島主沒想到暉親王竟敢不顧一切的攻擊寶來島。
“寶來島可是掌握著景裕國經濟命脈,暉親王怎麼敢如此做?”島主不可置信。
“父親可別忘了,暉親完成控製寶來導一個月時間,這個月的時間足夠他收集很多有用的信息了。”阿津提醒的。
此時的島主已是懊悔莫及。
若非他答應給暉親王開路,暉親王怎麼可能趁機安排水軍前來。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主子暉親王率領他的水軍向寶來島靠近。
寶來島雖說是掌握著經濟命脈,但仗著自己的位置隱蔽,自視外人無人能找到來島路線,所以軍事力量並不夠強大。
如今他們算是碰到對手了。暉親王絕非一般人,隻來了寶來島一次,便已記清了路線。
如今再加上島主開放路線,暉親王就更加知道怎麼找來了。
“這回親王的野心也太大了吧?連包來到都敢動!”島上的長老憤憤道。
阿津卻異常冷靜:“暉親王如今失勢,這是他將功補過的唯一一次機會,自然大刀闊斧的行動了。”
“諸位有什麼辦法?可將這些水軍戰退?”島主在高位上詢問大家的意見。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無奈搖頭。
“那暉親王的軍隊可都是訓練有素的,我們寶萊島向來隻重視經濟,不重視軍事,哪裏敵得過他們!”
“是啊!況且他派來的人手比我們島上的人名都還要多,光是人數,我們就不戰而敗了!”
“難道我們就這樣認輸了?就這樣把寶來島府手讓人了?”文小姐在一旁憤憤的說:“前段時間寶來島被暉親王控製住,你們都沒忘吧?那會哪有我們說話的餘地?要不是。生圖哥哥把主權又奪了回來,我們現金還不知道能不能待在島上!”
眾人聽聞小姐這話,齊齊看向阿津:“少島主精明能幹,才智非我輩所能及,不如就將此事交給少島主吧!”
島主對阿津也是寄予厚望:“阿津你看如何?你可否能當此大任?”
阿津對四圍的長老作揖:“寶來島不但是大家的也是我的,自然有義務排除島上的憂患。”
會議散了之後,阿津牽著我的手,我們兩個來到海邊散步。
見阿津似乎心事重重,我握緊他的手,安慰他:“阿津,你不用擔心,我會和你一起想辦法的。”
阿津這才回過神來,衝我微微一笑:“我不是擔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