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臉不解,阿津隻得放棄。
“算了,你想不起來也好。”
我簡直莫名其妙。可我確實是想不起來,也就懶得再追問。
最後我終於知道那直升機是怎麼來的了。
並不是阿津造出來的,而是那直升機原本就停在這個所謂的共同空間裏,這才讓他開了出去。
阿津對這個地方似乎很不舍。
比我還要迷戀的到處觀看著這個地方。
最後終於歎了一聲:“走吧。”
不知為什麼,我心裏卻憋得慌。
最後掃了一眼這裏的各種儀器,默默的作出告別。
我們從傳送門再次回到原先的廣場。
然後我倆準備走路去碼頭乘船回寶來島。
一路無話,心裏總覺好像缺失了什麼東西。
“這不是王爺和五小姐嗎?”
經過我們曾經待的那個城市,有人突然來到我們跟前。
“你們是?”
我和阿津互看一眼,滿臉疑惑。
誰知那些百姓卻突然跪在我和阿津麵前:“你們倆可是我們安州省的大恩人呀!”
我和阿津連忙把他們扶了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麼呀?何必行此大禮?”
在我們的攙扶下,其中一個大爺流著感恩的淚,激動的看著我們:“多虧了有你們教我們種植技術,才讓我們安州省有了大豐收,囤下大批糧食,今年終於不再飽受饑荒的折磨了!”
“是啊!我們安州省常年被饑荒困擾,聽聞連皇上都放棄了我們這個地方,若非你們大舅,我們如今都成了一群餓鬼。”
“你們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王爺如此愛民,這國君之位非你莫屬啊!”
我和阿津勉強笑著,禮貌的回應著這些百姓的熱情。
看來暉親王現今的呼聲很高,在百姓中很得民心。
想到他當初帶領各地首領學習水稻種植術時的場景,我不由為他對於如今的成就感到欣慰。
腰身突然一緊,阿津緊緊摟著我的腰:“在想什麼呢?”
我心裏一驚,這阿津還真是敏感,我才稍微想了那麼一下,他竟然都能察覺出來。
我連忙解釋:“我就想到當初交安洲省的百姓種植技術的場景,如今有了這份成果,我覺得很高興。”
阿津手微微放鬆,衝我勾唇一笑:“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沒有辦不到的。”
我不好意思的靦腆一笑,這阿津倒是對我很有信心。
這些百姓一路跟著我們到了碼頭,直到我們上船了,還在岸邊衝我們揮揮手告別。
我不由感歎。
看來做好事還是有價值的。
坐在船上,我想到文小姐的話,不由擔心地問阿津:“不是說寶萊島已經被暉親王控製住了嗎?我們現在回去會不會有問題?”
阿津將我的頭攬到他的肩上:“你相公我豈是任由他擺布的人?這寶萊島可是我的窩點,怎麼會任由他操控。”
我這才鬆了口氣,看來阿津逃回來的這段時間,可沒閑著,一直都在忙著這些事吧。
上岸以後,果然和阿津所說的一樣,寶來島一切都和原來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島主比先前我看到的時候憔悴了許多。
也看到我和阿津回來第1句話就是,問我們有沒有找到文小姐。
關於文小姐的是路上,我已經跟阿津說過了。
當島主問的時候,阿津變一無意識的回答給他。
島主滿臉擔憂,瞥了我一眼:“誰知道她四哥是什麼樣的人,讓欣兒跟著他走,這孤男寡女的,難保不會出什麼事。”
我拍著胸脯保證:“島主放心,我四哥是正人君子不會對文小姐怎麼樣的。”
島主哪裏聽得見我說的話,被阿津皺起眉頭:“找不到欣兒,你回來幹什麼?”
說著,他又對旁邊的隨從吩咐道:“趕緊給空歡帶信,告訴他欣兒的下落,讓他立即把欣兒帶回來。”
原來少島主已安排尋找文小姐了。
阿津聳了聳肩:“父親既然不想我回來,那我這就走。”
說著拉起我的手,轉身便要離開。
“站住。”島主大聲叫住我們,頓了一下,口氣稍微緩和了些:“念你奪回島上的主權有功,我就不苛責你了,至於你身邊這個女人,我不希望再看到她。”
我心一涼,這島主對我的意見還挺大。
感覺到阿津把我的手握得更緊了,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直視島主:“那父親恐怕就要失望了,童童如今已是我的妻子,我們已拜堂行禮,有了夫妻之實。”
“你們……你們……”島主氣得渾身發抖:“你們什麼時候成婚的?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們說成婚就成婚了?我不承認,我絕不承認!”
“我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這還不夠嗎?”阿津揚起眉毛。
“除了欣兒,我絕不認其他女人為我的兒媳婦!”島主說的斬金截鐵。
“那你就重新生個兒子娶她吧!”阿津沒好氣地丟下這句話,拉著我的手走出大堂。
我心情頗為複雜:“阿津,你父親這樣反對我們倆在一起,我擔心……”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阿津握著我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我絕不會讓曆史重演的!”
曆史重演?
我愣了一下,難道他說的是上一次嗎?
阿津把我帶到他住的院子,我驚奇的發現他住的地方竟然和我住的地方基本一致。
同樣有電燈,有抽水馬桶有沐浴盆的衛生間。
我一邊驚喜的看著這些設備,一邊忍不住問他:“原來你也和我一樣都會做這些東西?”
阿津坡為得意:“那當然了,以前在科室的時候,我可是你們的科長,沒兩把刷子怎麼管得動你們呢?”
阿津拿了一把牙刷,擠了點牙膏在上麵,然後遞給我。
“這……”我有些猶豫。這牙刷該不會是他用過的吧?
阿津把它塞進我的手裏:“刷牙吧,這把牙刷,可是我早就為你準備好的。”
聽他這麼說,我這才放心的接過來放進口裏刷起牙來,他愉悅的看著我,自己也重新拿了一把牙刷,擠上牙膏和我並排站在一塊。
看著鏡中的我們兩個,滿嘴的泡沫,眼睛卻透著幸福的光。
“有沒有感覺這個牙膏的味道很特別?”阿津突然問我。
有什麼特別的呢?我感到疑惑:“難到是我喜歡的薄荷味嗎?”
“你嚐一嚐不就知道了?”阿津眨了眨眼。
“嚐?怎麼……”嚐。
最後一個字我沒來得及出口,嘴唇就被阿津封住了。
他的吻甜甜絲絲,又清涼又舒適。
我這才恍然大悟,難道他說的味道就是這個味道嗎?
許久之後,他才把頭抬了起來,眼神迷離的看我:“怎麼樣?味道喜歡嗎?”
我的臉不由紅了:“喜歡。”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阿津故意道。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你!”然後轉身就要回房。
然而我的身子卻突然懸空,阿津從後麵把我打橫抱了起來。
“呀,你幹嘛呀?快把我放下!”我嚇了一跳。
阿津卻俯身在我額上親吻一口:“你忘了我倆是夫妻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這都多久沒見了,都快想死你了!”
說著,阿津將我抱進房間,溫柔的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停止掙紮,深深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是我自有意識以來,就在我的夢裏出現的男人。
如今,我兩早已有了夫妻之實,我卻仿若還在做夢。
好像才是第1次跟他如此坦承相見。
第2天醒來,我窩在阿軍的懷裏,他的胸膛堅挺溫暖。
我忍不住蹭了蹭。
他寵溺的在我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小懶蟲,終於醒了。”
我這才抬眼看他,原來他早就醒了,一直在偷偷的看我。
也不知我的睡相好不好,有沒有被他笑話?
他好像猜到我心裏麵在想什麼,溫柔的勾唇笑了笑:“你的睡相實在太可愛,我都不忍心把你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