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反應讓暉親王懷疑起來:“司徒津呢?”
“他……”兩個護衛慌忙跪在地上。
暉親王臉色一沉:“怎麼回事?”
“王爺饒命!那司徒津太過狡猾,說生病同我們討了點藥,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竟讓那些藥水成了化骨水,把後門融了個大洞,還險些把弟兄們給融化成一灘水,這才讓他給逃跑了……”
暉親王的聲音變得冰冷:“發生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來向我報告?”
兩個侍衛瑟瑟發抖:“正、正因為是大事,我們才不敢告知王爺,想說把他抓回來,再跟王爺彙報此事……”
暉親王的雙拳咯咯作響:“他逃了有多久?”
兩個侍衛動也不敢動:“將近一、一個月了……”
“砰!”的一聲,說話的是位,瞬間見血封喉,倒在地上。
另外一個嚇得魂飛魄散,不斷磕頭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暉親王卻不再理會,徑直走了進去。
我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腿腳發軟,站在原地遲遲沒敢跨步。
見號江上去拔劍,我連忙抓住他:“不要殺……”他。
最後一個字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號江的劍已把另外一個侍衛的喉嚨割斷。
那侍衛倒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眼睛睜得大大的,很快就沒了氣。
我捂住嘴,忍不住想要嘔吐。
沒想到方才還兩條鮮活的生命,就在我眼前那麼快就沒了。
“他們都該死。”號江冷酷的收劍入鞘。
見我呆在原地,他突然在我麵前蹲下。
“幹什麼?”我呆呆的問他。
他並不回答我,直接反手拉過我的手,把我背在了後背上。
我沒有掙紮,也沒有拒絕。
我現在的狀況確實沒辦法繼續行走。
“他們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我在他耳邊喃喃自語:“不該這麼草菅人命的,即便犯了再大的錯,也該給他們一個改正的機會。”
“一個月的時間,你覺得他的機會還不夠多?”號江哼哧出聲。
“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我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暉親王回頭看到我趴在號江的背後,臉色頓時微微一動。
“放她下來。”他的聲音平靜無波。
“可是……”號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順從的把我放回地上。
暉親王蹲到我麵前:“我背你。”
“王爺……”號江想要攔阻,但見暉親王堅持的表情,隻能住口,退後兩步。
我看著暉親王堅實的後背,突然想到他第1次背我的場景。
那個時候我滿心以為他就是我的阿津,更加滿心歡喜的以為他對我終究動了情,卻不想竟是出賣我的鋪墊,暴風雨前的寧靜。
也感謝他的出賣,才讓我碰上了真正的阿津。
也讓我不再被他的冷心絕情而左右了心情。
我推後兩步:“不用了,我現在心情也平複了些,能自己走。”
暉親王起身轉過來看我,眼底有淡淡的失落,他苦笑:“我倒懷念起以前你裝傻弄癡,故意要讓我背的場景。”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當初是知道我想方設法要他背我的。
我抿了抿唇,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
一段錯誤的經曆,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值得再回憶。
這地下室和三皇子在皇宮裏的地下室不一樣。
三皇子的地下室隻有一間很寬敞的實驗室。
而這裏的地下室儼然一個長長的甬道。
兩邊打出幾個空間。
有的空間裏放著藏書,有的空間裏放著兵器,而有的空間裏則住著大量的士兵。
越往裏走,我越有一種膽顫心驚。
我似乎發現了暉親王的秘密。
表麵上看著沒有任何皇家全是支持的暉親王,僅憑一己之力,也為自己攢下了半壁江山的財富和力量。
我震撼的看著這一幕幕場景:“其實你說放棄是假的吧?你積攢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豈是一朝一夕?”
暉親王但笑不語,似乎是默認了我的質疑。
我們終於來到了負責看守阿津的那間牢房。
負責看守阿津的總共有10個人,兩個人守在外邊,已經被號江殺死,6個人已經去追捕阿津,還有兩個守在阿津的牢房內。
看到暉親王來訪,他們同樣也感到意外和驚慌。
“為什麼人都逃了一個多月,也沒有人來向我報告?”暉親王問的依舊是同一個問題。
兩個侍衛同樣戰戰兢兢:“我們跟隊長反映過,可他讓我們在這守著,不可透露半點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