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天之後的一個清晨,我發出了恐怖的尖叫聲。
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緊張的向我詢問:“小姐,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臉!我的臉!”我捧著臉,惶恐的,睜大的眼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天哪小姐,你的臉怎麼回事?”
“是啊,這幾天不是看到你的臉有了一點好轉嗎?怎麼現在一下子變成這樣?”
“這可如何是好啊,這臉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可是非同小可啊!”
在外麵晨練的阿津聽道我的尖叫聲,也連忙奔了過來,把車簾掀開:“童童你怎麼了?”
我眼中含著淚:“阿津,我的臉毀了……”
一群來圍觀我的人中,我捕捉到了家姝那張既是驚慌又是得逞的笑。
阿津立即指著圍觀中的家姝:“你不是說三五天後童童的臉會越加好轉嗎?為何沒有?”
家姝據理力爭:“怎麼可能會沒有好轉?這過敏就算不吃藥也能自己好啊!”
“是嗎?既然能自己好轉,那你當初為何要讓我的童童喝藥?”
“既然是你說的,如果童童三五天沒有好轉,那便接受懲罰!
“他怎麼可能不會有所好轉呢?我明明沒有再繼續給他的藥裏麵投……”
家姝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把話咽進嘴裏。
看他這個反應,或許隻有我和阿君才能明白她及時殺住嘴的原因,她認為隻要停了給我投毒的那份藥,我的病情自然就會好轉,根本都不用吃藥。
然而情況與她所設想的完全不一樣,也不知道她會如何應對。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家姝喃喃:“都停藥好幾天了,怎麼會還沒好轉呢?”
“停藥好幾天了?”阿津犀利的問:“這幾天童童天天都有按時喝藥,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問題……”家姝落敗的垂下了頭。
“既然如此,你毀了我未婚妻的臉,又讓他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你說要給你什麼樣的懲罰呢?”阿津歪著頭打量了幾眼家姝:“不如把你的這張臉也毀了,這樣也算公平了。
“不可以!”家姝捧著臉,慌忙拒絕。
“要不我把雙手砍了,這樣你就能少害些人了。”阿津涼涼地對她說。
“不要!”家姝又連忙把自己的手臂環抱起來。
阿津與我對視了一眼,雙雙看向她:“那你自己選一個吧!”
“我、我……家姝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我選擇離開!”
“離開?”我笑了起來:“你不是人生地不熟的嗎?怎麼現在出遠門不跟著我反倒想要自己離開?”
家姝到也會做戲,一臉誠摯的看我:“有什麼辦法呢?我當初既然答應了這場約定,就算我給了林丹妙藥,你沒有好轉,我還是照樣的被趕出去,不是嗎?”
瞧她說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既然你要走,那我也不會留你,這些銀兩給你,到時候自己買一匹馬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