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有不少官員的隨從,由此可見,在裏麵開會的人挺多的,我一眼就看到了號江。
看來暉親王也來了。
盛學士的隨從也在,這表示盛學士也在裏麵開展會議。
隻是我看了一圈,卻沒看到爹地的隨從。
看樣子是爹爹的官階還不夠高,沒資格進到這裏麵來談論。
號江看到我,對我頗有微詞,磨磨蹭蹭的刻意走到我身邊,目的卻是要給我甩臉色。
“哼!見異思遷的女人!”號江說著,把臉扭到一邊,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瞄了他一眼,懶得與他計較。
號江就從懷裏將一把手槍掏出來。
那是我曾經送給他的。
“這是你的東西,我不稀罕要!”
搞得好像我稀罕送你似的!我撇了撇嘴:“我也不稀罕給你!”
說著伸手要去接,號江卻又把手槍收了回去:”你還真要與我們脫離關係嗎?”
我頓時無語:“說不要的是你,你到底是想怎樣?”
號江抬起下巴:“你必須要給我……不,給王爺一個解釋!”
我哭笑不得:“我給他說我解釋呀,拜托,當初是他把我送給少島主的,現在怎麼搞得好像是我拋棄了你們一樣!”
“那你的心怎麼會變得那麼快?在沒把你送給上到主前,你對王爺還是那般癡戀,每次看到你盯著王爺的那雙眼睛,裏麵好像有星星一般,現下怎麼毫無感覺呢?”
“我的心一直沒變,好不好?”我辯解道,隨即想想又不對,我知道自己一直愛的是阿津,隻是一時認錯了暉親王,然而愛阿津的那一顆初衷始終沒變,但外人看可不是這樣,因為我不能告訴他們阿津是誰,所以他們隻會認為我先是喜歡王爺,糾纏於他,如今卻很快死心塌地跟了少島主,這不是變了心才怪呢!
想通這一點,我立即停止想要解釋的欲望,連連擺手認輸:“行行行,你說我變心就變心吧!”
“你……你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見異思遷!喜新厭舊!”
“你!”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女子,這號江如此辱罵我,也實在太沒風度了!
我頓時也氣了:“你、你再罵我,小心我打你!”
真是氣死我了,怎麼搞得像我拋棄了他們似的!明明我才是那個被拋棄的人好吧?明明是他們不顧我的感受,將我送人了,現在是怎樣?居然還好意思倒打一耙,罵我?
號江揚起眉毛:“你來打我啊!你反正又打不過我!牆頭草兩邊倒!朝三暮四,三心二意的壞女人!”
我估摸著號江也不敢對我怎樣,聽著他這些難聽的罵人字眼,我終於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衝了上去,一巴掌捂住他的嘴臉,將他推倒在地。
然後揚起我的拳頭在他的身上捶打起來。
他也果真不還手,隻是擋著自己的臉不讓我第2次打到。
我猜想他是知道自己一出手,我肯定會被他打的稀巴爛吧!
其他大人的隨從見我們兩個打了起來,紛紛過來把我們拉開。
被拉開時好覺得嘴上依舊不停的叫罵著。
而我也依舊氣憤憤的用腳向他踹去,隻不過都一直踹空。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在裏麵一時的大人們紛紛走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事情發生在尚書府,尚書大人第1個出聲了解情況。
“號江,休得胡鬧!”暉親王麵色沉冷,凝眉斥責。
號江見驚動了眾位大人,一時也發現自己闖了大禍,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再吭一聲。
“童童!”阿津卻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下了台階走向我。
“你怎麼了?有沒有哪裏受傷?”阿津上下查看著我的情況。
我掙紮著從勸架的人手中掙脫出來,擺手回答:“別擔心,我沒有受傷。”
暉親王當著眾位大人的麵,懲罰了號江,讓他自行去領板子,然後對大家道:“不過是個小小的插曲,會議繼續。”
“今天會議就到這吧!”阿津卻陡然出聲:“我的童童受的驚嚇,我必須要帶她回去安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