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家姝一臉的無辜:“是你認為我崴腳是裝的,故意推我下田埂,難道不是嗎?”
“我分明就沒……”
“好了。”阿津冷然發聲,睥睨著倒在田埂上的家姝:“能起來走嗎?”
“阿津,你相信我,我沒有……”我著急的想要解釋。
阿津卻沒有理會我,徑直蹲下身子查看家姝的腳傷。
我很不是滋味的看著阿津的手放在家姝的腳上,正委屈著,隻見阿津在家姝的腳上一個用力,隨著家姝的一聲尖叫,然後哢嚓幾聲,歸於平靜。
“你看看現在是否可以動了?”阿津聲音平淡。
家姝依言動了一下,隨即驚喜道:“好像真的可以動了!”
說著站起身來,開心的蹦蹦跳跳:“好了,我的腳好了!謝王爺醫治!”
阿津麵色無波:“現在可以上路了吧?”
“嗯嗯!”家姝點點頭。
“阿暉,我……”我還想解釋方才的誤會。
阿津卻打斷我的話:“不必解釋,先趕路吧。”
我隻好吞下所有的話。
三人繼續上路,家姝走著走著突然走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小五,你說會不會這一趟旅程結束,王爺的未婚妻就會變成我了呢?”
我不可置信地看她:“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家姝卻隻是笑笑,不說話,弄的我心裏直發毛。
經過一天的時間,我們總算步行來到了雲上村。
隻見雲上村早已一幅破敗的景象,路上長滿了野草,房屋滿是青苔。
家姝指著其中一個低矮的房子:“那邊是那對男女曾經住過的屋子。”
阿津立即朝那個屋子走了過去,屋子的房門年久失修,稍微一推便轟然倒地。
裏麵到處都是蛛網和灰塵,我們三人剛一進去,瞬間被裏麵的黴味刺激得不由自主的咳嗽起來。
阿津第1個鎮定下來,揮起手中的劍將蛛網掃開。
我放眼觀察了這屋子的擺設,並沒有什麼變動。
“當初我們遷村時,因為這個屋子被稱為凶宅,無人敢進,所以這裏的擺設都保持那對男女走之前的樣子,他們的東西我們也沒有動過。”家蘇解釋著。
我們三人到處翻找,找了半天卻一無所獲。
就在大家準備要放棄時,阿津突然看著一幅掛在牆上的畫,停了下來。
“阿暉,你發現什麼了嗎?”經過幾天的磨合,我總算不會再叫錯他的名字了。
阿暉沒有回答我,而是把別在腰間的一個錦囊拿了出來。
我定睛一看,那個錦囊上的圖案和這幅畫的圖案一模一樣。
都是雙生菊。
我感覺到阿暉的手有些顫抖,他把牆上的畫取了下來,看著上麵的題詞。
“她還活著。”
半晌之後,阿暉突然出聲。
我知道他說的是誰,心裏替他感到高興。
正準備打道回府,然剛出房門,卻發現整個屋子已經被人團團圍住。
“暉親王,沒想到我們會跟過來吧?”
我仔細一看,之前遇到的那兩個官兵也在,想來我那天暴露了行蹤,早已被他們注意到了吧!
“你們是來接王爺回宮的嗎?”我故意如此問。
官兵頭領冷笑:“沒錯,是來接王爺的屍首回宮的。”
話音落下,一眾官兵便拎著配劍殺了過來。
我與家姝嚇得往後躲。
阿暉反應迅速的與眾人對抗起來,好在他武功高強,這些官兵們都無法近入他的身體。
然人數眾多,阿暉又才大病初愈,幾個回合下來,阿暉就已經出現了劣勢。
“王爺,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反正如今在京州城,大家都穿你護駕有功,為保皇上以身殉職,有這麼一個美名,你也可以死而無憾了!”
“這應該不是皇上的意思吧!”阿津吃力的抵擋著一波又一波的刀光劍影,冷冷的回應。
我在一旁看得心裏著急,想幫忙卻苦於沒有武功,連忙回到屋子裏,看看有什麼可以用得上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