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姝卻嗤笑起來:“自古以來,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況阿津如此不凡,怎麼可能隻能有你一個妻子?加上你還不能給他生孩子,給他傳宗接代,憑什麼還不能讓別的女人給他生?”
我急了:“你怎麼知道我不能給他生孩子?”
我真想告訴他,我和阿津還未同房,自然是生不出孩子來,可我要真如此說,恐怕這家姝更加的趁機打我和阿津的主意。
“你能生,那你倒是懷個孩子我看看呀!”
“我……”我無言反駁,心裏氣悶悶的,連忙跑回廚房,把家姝帶來的兩條魚拎了出來,重新塞回她手裏:“你走吧,我家不歡迎你。”
“我不走,我要侍奉阿津。”家姝竟然耍起賴來。
我簡直氣的想要吐血,與家姝相交這麼長時間,竟然不知道她是如此厚臉皮的人。
阿津終於也看不下去,沉冷出聲:“除了小五,我誰都不要。”
家姝聽到這話,這才眼眶1紅,離開了。
看著家姝離去的背影,我這才鬆了口氣。
可惜了,在這村裏難得交上這麼一個朋友,竟然想打我阿津的主意,唉!
回味著阿津方才的話,我的心情又好了起來:“阿津,你剛才說什麼?”
阿津卻不回答,隻是眼中含笑地看我。
“嘻嘻!”我卻兀自開心起來,眉飛色舞道:“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阿津說了,除了我他誰都不要,這不就是愛我的表現嗎?
阿津果然也是愛我的!
我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多做了幾個菜。
為了讓阿津的傷勢盡快恢複,我每日都堅持去南山之巔,為阿津采金仙草,這日也不例外。
隻是往常都會和家姝一起結伴而去,現如今我與家姝翻臉,我便隻得自己去了。
我到山腳下時,家姝已經在那了,正坐在一塊石板上抹著眼淚。
我雖在昨天與她翻了臉,但好歹相識一場,見她如今傷心流淚,依舊不忍旁觀。
我上前慰問了她幾句,她這才向我道明了真相。
原來她爺爺把她許給了別人,此人不是別的,正是我第1次來采摘金仙草時和她一同碰到的那個流氓無賴。
那個男人都可以當她父親了。
“小五對不起,”家姝扯過我的手:“我也是一時著急,想著擺脫這門婚事,這才賴上了你和阿津,本想讓阿津也納了我,這樣爺爺就不會把我賣給別人了……卻不想,你的阿津對你如此癡情,如此幹脆的拒絕了我……”
我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也分辨不出真假,隻好默默的任憑她握住我的手。
“喲,我的未來小娘子,你爺爺都把你許給了我,你怎麼還親自過來采金仙草呢?這點小事交給我就成!”
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我這才知道家姝並沒有騙我。
隻見家姝一臉排斥,躲在我後麵瞪著那男人:“你都可以當我爹了,我才不要嫁給你!”
那男人嗤笑:“嫁不嫁給我不是你說了算,你爺爺已經收了我的彩禮,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那些彩禮我會讓爺爺還你!總之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男人不慌不忙:“你不嫁也得嫁,除非你現在就能找到人娶你,不然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我、我……”家姝欲哭無淚。
我握緊了家姝的手,挺胸而出:“她已經找到娶她的人了,此人就是我丈夫!”
男人顯然不信,嗤笑的看家姝:“你嫁給我可是續弦正妻,嫁給別人的丈夫隻能做小,你找借口也找個靠譜的吧?”
家姝沒想到我竟然在此刻鬆口答應她與阿津的事,恍惚之中,連忙回應男人的質疑:“我這可不是借口,我是真心想要和小五一同事奉他丈夫的,昨日我就去到他家,商量好了這門婚事,小五不能生養,我要去給他丈夫傳宗接代。”
男人見家姝說的煞有介事,臉色開始變了,麵露凶相:“賤女人,你爺爺可是收了我的彩禮,你要是敢跟了別人,我就讓你們盡數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