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新詞?簡直是有辱門風!”爹爹氣得七竅生煙,對著旁邊的下人道:“來人,給我把……”
爹爹話沒說完,突然有一個人從府外衝了進來,王爺連忙抬手製止了我和爹爹的吵鬧,眉頭微皺:“何事驚惶?”
他連皺眉頭的樣子都是如此好看。
來人簡明扼要地說明了原因。
原來是因為太子偷工減料,導致皇上交給他建造的曹江大橋坍塌,這一坍塌不打緊,好在沒有人員傷亡,但問題是皇上派銀交給王爺購買的兵器必須在一周內送到,若遲延一天便會以謀反之名定罪。
如今大橋坍塌,他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這一周內重新把橋造好,過江交差。
爹爹焦頭爛額,也忘了處理我,與眾大人談論起來:“這太子仗著皇上偏愛,竟連皇上親自交給他的工程也敢偷工減料!”
“唉!”盛學士也是唉聲歎息:“皇上對太子如此偏愛,必定不會追究大橋坍塌的事故,隻會追究王爺的兵器不能及時上繳!”
“是啊!上次彈劾太子證據確鑿,可皇上最後也隻是懲戒一番,便沒了下文……”
“如今兵器不能上繳,這可如何是好啊!”
“太子這豆腐渣工程垮的也太是時候了吧!”
王爺沉聲開口:“偷工減料和謀逆之罪,孰重孰輕,你們還不明白嗎?”
王爺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頓時都恍然大悟。
這根本就是太子的陰謀!借著王爺運送武器的這個重任,從中作梗,目的就是要把王爺這個最大的勁敵拉下去。
“那……這、這可如何是好?”
大家都著急了,卻毫無辦法。
阿津麵上平靜無波,但我從他微蹙的眉頭同樣看出了他心中的焦慮。
“呃……”我甩開下人對我的鉗製,跑到來人跟前:“那個曹江大橋是什麼樣的?”
“五小姐,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好主意了?”盛學士雙眼發亮。
爹爹和盛學士一同急切地看我:“小五,你這樣問,莫非是心中有打算了?”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爹爹他們竟然沒有製止我說話,還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看來是我前幾次幫他們解決了多次困難,顛覆了他們心中對我的印象吧。
其它幾個不明就裏的大人卻是暗自好笑。
來人看向王爺,得到王爺的點頭默許後,才開始向大家說明情況。
那橋的兩端,連著一高一矮兩座高山,距離甚遠。高山之間,便是百丈深淵,深淵之下就是曹江。
如今橋跨,除非等橋造好,否則便隻能繞遠路下山淌水過江再繞路回京。
先不說那曹江水流湍急,運送兵器的將士們淌水過江能否安然靠岸,即便是都能活著回京,也沒那麼多時間等他們重新規劃路線。
未能及時交差,到時候也是死路一條。
“這簡直就是死局呀!”
“太子這一招著實是狠,完全不念一點兄弟之情!”
“唯一的通道被毀,這不是趕盡殺絕嗎!”
了解情況後,爹爹等人又是一番唏噓。
“既然唯一的通道被毀,那便讓他重建!”阿津沉凝道。
這些朝中大臣們一臉為難:“造橋之事,非短期之工,怎麼才能在一周內完工呢?”
看著三人陷入沉思,我忍不住脫口而出:“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