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桌子上的東西撒了一地,酒杯裏麵的酒也灑在了桌子上。
“小姐,你不要這樣,一會兒先生就回來了。”著急的阿姨,看著江悅語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摔東西,喝酒,因為喝了太多的酒,阿姨走進房間裏麵都能夠聞到一股兒酒味,特別濃鬱。
她很害怕,因為先生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喝酒了,之前江悅心小姐在家的時候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
現在先生又娶了江悅語,雖然平時江悅語在家裏也還是比較溫柔的,但是,那隻是因為先生在家。
有時候她會不經意間的聽到江悅語打電話,就發現,她有時候對著電話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所以現在江悅語在家裏麵喝酒,自己也不敢阻攔著,因為很害怕江悅語對自己不滿意。可是她伺候了先生很多年,深知先生的脾氣。
所以現在阿姨是左右為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江悅語會突然喝酒,當她發現的時候,江悅語就已經喝完了一整瓶法國幹紅了。“你不要管我,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江悅語說著,“你給我出去。”江悅語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了。
阿姨聽著江悅語這樣,趕緊出去了,她望著牆上掛著的鍾表,嘴巴裏麵一直都在念叨:“一會兒就回來了,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阿姨的話音剛落下,就聽見了按門鈴的聲音,該來的總會來的。
阿姨跑過去開了門。
覃柯剛剛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的味道。
“這是?悅語喝酒了嗎?”他問了一下阿姨。
阿姨一下子慌了,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覃柯看了一下阿姨就知道是江悅語喝酒了,就直接奔著臥室去了,身上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阿姨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來還是沒有辦法瞞過覃柯。
覃柯的心情有些不太好,表情很凝重,他推開了臥室的門,一股更加濃厚的酒味從臥室裏麵傳了出來。
“江悅語,你這是在幹什麼?”覃柯看著江悅語坐在床上,手裏麵還拿著紅酒杯,更加的生氣了。
覃柯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喝酒,以前江悅語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麵前露出來這樣的一麵,所以覃柯一直對江悅心是很放心的。
“我為什麼什麼都比不過我姐?老公,你說我該怎麼做?”江悅語對著朝自己發脾氣的覃柯流下了眼淚。
覃柯看到江悅語哭了,突然心軟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覃柯收起來了灑落在地上的花瓶,還有酒杯,坐在了江悅語的身邊,對著江悅語說。
“今天姐姐給我打電話,說我和她沒辦法比,她說她負責的項目,現在已經建成了最豪華的旅遊場地,我隻會在家裏麵待著,什麼都不做。”江悅語越說越難受,臉上不停的流著淚水。
“而且最過分的事,唉……”江悅語說到這裏,聲音戛然而止。覃柯聽著江悅語說的話,簡直不敢相信,江悅心竟然會做出來這種事情,江悅語說了一半,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不禁皺起來了眉頭。
“她還說了什麼,你都說出來。”覃柯想知道江悅心還說了什麼。
“她還說,你是她已經睡過的人,我得到的一切都是二手貨。”江悅語哭的更加傷心了,她趴在了覃柯的懷裏,委屈的繼續抽泣。
“沒想到江悅心嘴巴如此狠毒,我當時怎麼會瞎了眼,娶了這樣的女人。”覃柯聽了自己被江悅心說成“二手貨”以後,更加的氣氛了,他一點兒都沒有懷疑江悅語說的事情是真是假,他拍了拍江悅語的肩膀,告訴她,讓她躺下睡一會兒,休息一下,他要出去一下。
江悅語抽泣著點了點頭,躺了下去。
覃柯帶著一股怒氣從臥室裏麵出來了,他現在非常生氣,因為江悅心這樣說自己,看來當時讓她淨身出戶是對的,和她離婚也是對的,覃柯這樣想著。
現在還要這樣說自己的親妹妹,這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啊,自己前兩天還重新對江悅心動了心,現在想想,真的是不應該啊。
江悅心坐在家裏正在工作,突然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噴嚏。她嘀咕了一句“是不是有人罵我?”
然後江悅心開始繼續自己的工作。
覃柯強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因為今天他還得到了一個消息,當時在拍賣會上,他還有顧莫晟,還有白羅傑,都在爭一塊破地,然後最後顧莫晟用了四百萬的價格拍下了那塊地,後來回到公司,查了查那塊地的資料,發現那塊地一點兒價值都沒有,上麵全是廢棄的工廠,全都是被汙染過的痕跡,沒拍到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