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來到陽台後,她打開窗戶向下看去,隻見顧言剛剛轉進了車裏麵,然後打開玻璃,便一踩了油門揚長而去。
林琳看著顧言離開的樣子,心裏麵忍不住的歎息,看著顧言就在剛剛還停留過的地方,心裏不禁升起了一陣陣失落感,還有沮喪的感覺不斷朝林琳湧來。
林琳站在陽台的風口處發呆,她對於顧言撒謊的這個行徑感到非常疑惑,按理說,顧言完全沒必要向自己隱瞞事實,他來到了自己家樓下完全可以直接告訴自己。
難道是顧言為了怕自己尷尬和糾結,所以才沒告訴自己?他顧及到自己的感受,所以才沒有說出真相?林琳想到了這一點後,心裏麵突然感覺到一陣陣漣漪在自己的胸口不斷泛濫,就好像失去有一根羽毛在輕輕掃著自己的心田,讓林琳的心裏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阿嚏”林琳站在了陽台的風口處,所以冷風拍打在林琳的身上,林琳突如其來的打了個噴嚏,林琳從自己的沉思中回過神來,她意識到自己已經站在陽台上發呆好久了。
於是,林琳上下來回搓了搓自己的肩膀,她吸了口氣便回到了屋裏,林琳還感覺到了頭部有些偏沉。
於是,她為了防止明早起來感冒發燒,她從電視櫃下麵掏出了藥箱,然後吃了藥,便回房洗漱去了。
夜深了,月亮也高高的掛在了天上,黑色的夜裏隻留下寂靜無聲,不管是上班族還是學生都已經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但是,衷於保養的的江悅語還坐在客廳裏看著電視,整個屋子內燈火通明,很是亮堂,完全沒有已經進入深夜的狀態,隻要不朝窗外看,就完全看不出來現在已經是夜裏。
江悅語的手裏拿著遙控器,隨意的調著淋到,一個一個節目快速的閃過,可以看出來江悅語的心思完全沒有在電視上。
江悅語狠狠的摁著遙控器,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她是在拿遙控器在撒氣,她將自己內心所有的怒火全部撒在了遙控器上,估計要是條件允許的話,江悅語可能想要把眼前的電視砸掉。
江悅語從下午開始就期待著覃柯下班,所以,江悅語早早的就準備好了飯,等待著覃柯的回歸。
可是,另江悅語沒有想到的是,晚上七點多的時候,自己並沒有迎來覃柯,而是接到了來自覃柯的電話。
“喂,寶貝,對不起啊,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覃柯帶有歉意的對江悅語說道。
江悅語聽到覃柯的這一句話後,心裏麵頓時一空,她有種預感就是今晚的燭光晚餐估計又要泡湯了。
於是,江悅語停頓了幾秒後,她不斷的在心裏暗示自己不要生氣,不能讓覃柯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麵,所以,江悅語掛上她熟悉的語氣溫柔的說道:“老公,怎麼了?你都多久沒有回家陪我吃飯了?我天天在家一個人吃飯,真的是好寂寞啊。”
“我也不想這樣的,寶貝,可是今晚有一個很重要的客戶要我去作陪,為了工作,我不得不去啊。”覃柯在電話的另一頭無奈的說道。
“老公,客戶重要還是我重要啊,你昨晚明明都已經答應我今晚回家吃飯了。”江悅語盡量將自己的撒嬌展現的淋漓盡致,她繼續緊抓著覃柯不依不撓的說道。
“這還用說嘛!當然是你更重要了,兩者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乖啊,寶貝,我今晚陪完客戶肯定立馬就回家。”覃柯說完便掛了電話,不給江悅語繼續不依不撓的機會。
江悅語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她剛想要開口便聽到了電話傳來的“嘟嘟嘟嘟”的聲音,江悅語將手機拿到眼前一看,電話已經被掛掉。
於是,江悅語氣急敗壞的將手機丟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抱著頭“啊啊啊”大叫起來。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女人,覃柯要是看到江悅語這副樣子,估計一定會驚訝到,隻能說時間還短,江悅語在他麵前一直都偽裝的很完美,現在的她,在覃柯麵前還隻是一隻小白兔一樣的女人,在覃柯的眼裏,江悅語是單純善良的,她在覃柯的心裏是潔白無瑕的,沒有任何汙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