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語聽了江悅心的話後很是震驚,她以為江悅心還是那個一直被自己壓製得、不敢反駁自己的“姐姐”,沒想到她竟然反駁了自己。
就在江悅語愣神之際,江悅心不想再繼續這樣與江悅語浪費時間下去,於是她打破了這份安靜,繼續不冷不熱的說道:“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很趕時間,一會還有事,也不是過來和你坐在這閑聊喝咖啡的。”
沉思中的江悅語被江悅心的聲音打破了,她回過神來瞪了江悅心一眼然後說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而我又是什麼身份,相信你和我心裏都清楚得很,不需要我再多說了。”
江悅心聽了江悅語的這句話後,手裏一直緊緊攥著杯子低著頭,然後她抬頭看了江悅語一眼。
江悅語發現江悅心看了自己後,神情很是得意的繼續說道:“那我就不廢話了,我和覃柯現在的家裏,還有你的東西,請你快點把東西拿走,我看著礙眼!”江悅語提到“家”這個字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嘴角微微扯了一下。
江悅心心裏聽了江悅語的話後,尤其是聽到江悅語說到家時,心裏“咯噔”了一下,種種往事仿佛都浮現在了眼前,那是自己和覃柯的曾經啊。
“我不要了,你都扔了吧!”江悅心一想到自己還要回到那個曾經的“家”,心裏就一陣陣的感到惡心。
那個家是江悅心精心布置過的,每一個家具甚至是每一雙筷子都包含了江悅心的心血在裏麵,而現在卻完完全全屬於了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坐在自己眼前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江悅語。
江悅語在聽了江悅心的回答後,一陣陣怒火直竄腦門,於是,江悅語大嗓門的說道:“嗬!你不拿誰拿,還扔了?我連碰你的東西都不想碰,更別說給你扔了,我給你說,江悅心,你的東西你自己解決,別妄想我替你收拾!”
江悅心聽了江悅語的話後,心裏的煩悶和委屈感湧上心頭,再也憋不住了的說道:“是!我的東西你連碰一下都嫌髒!可是你現在的老公又是誰?那不就是我丟棄掉不要的東西嗎?謝謝你替我收拾了他。”
江悅心心裏雖然已經情緒失控,但是她還是一隻在理智的和江悅語進行對話,她不想讓自己在江悅語麵前失了誌,這是她僅剩的最後的唯一尊嚴了。
江悅語聽了江悅心的話後,情緒險些崩潰,她沒想到江悅心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畢竟江悅心對此一直是避而不談的態度,而自己精彩拿此事刺激她,也不見她還嘴,沒想到自己全部說了出來,還把自己和覃柯全部諷刺了一個遍。
於是,江悅語越想越生氣,她站起身,拿起自己麵前的熱咖啡想要朝江悅心的臉上潑去,誰知道,在這時,服務生突然端著杯子上了樓,雖然還沒有看到她的人,但是“噔噔噔”得上樓聲確實很清晰。
江悅語聽到聲音後,將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抱起肩膀,將臉扭向一旁,臉部很紅,整個人都像要快火山爆發了似的。
江悅心看到江悅語站起來後以為她要拿起杯子潑自己,江悅心已經都習慣了,畢竟自己從小就沒少受到江悅語的欺負,於是,江悅心來不及反抗,她隻是呆呆的坐在位置上然後閉上了眼睛,眉頭揪在了一起,等待滾燙的咖啡灑落在自己的臉上。
可誰知,熱咖啡沒等來,等來的卻是服務生。
“您好,您的摩卡做好了。”服務生的聲音解救了江悅心,江悅心聽到服務生的聲音後,悄悄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服務生正將摩卡放到自己的麵前。
然後,江悅心點了點頭說聲:“謝謝”,接著江悅心看到江悅語正憋著悶氣然後頭偏向自己,江悅心心裏暗自鬆了口氣,總算是逃過了一劫,沒想到江悅語偽裝的本領越來越長進了,在服務生麵前都要維持自己單純善良無公害的人設。
江悅語明明都要氣的發瘋了,卻因為顧及他人對自己的看法,沒有朝自己動手,江悅心看到這幅搞笑的場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她輕輕開口道:“服務生已經走了,你也不用再裝了!”
江悅語聽了江悅心的話後,表情歹毒的說道:“我裝?那為什麼覃柯還會和你離婚,然後選擇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