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們在脾髒的附近找到了一些顆粒...雖然這幾位死者都是因為被活活解刨出胰髒,但是這個死者脾髒的附近居然發現了硫磺!”孔空說著,拿出一個塑料袋,裏麵放著兩個呈暗黃色的顆粒。
“硫磺?為什麼?”唐忑接過塑料袋,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放心!脾髒的消失和硫磺應該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孔空說完,將最後一口咖啡喝了個幹淨。
“現在都九點了,本來我七點就要下班的...因為這個事情耽誤了這麼久,請問唐隊長,我可以下班了麼?”孔空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自己的白大褂。
“那這個線索有什麼用?”唐忑沒有理會孔空,而是問道。
“唐隊長,這個線索有什麼用你怎麼問一個小小的法醫啊!又不是我在查案子!不過出於三年的友情,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關於硫磺的事情,和我對案子的分析!”孔空笑了笑,換上自己的西裝。
“那你不趕緊說?”唐忑皺了皺眉頭。
“你不會想白嫖我吧?我現在下班了哦,就算要說...也要明天了!”孔空說完,朝著唐忑笑了笑,拿起自己的公文包便要往出走。
“等等!”唐忑拉住了孔空的手臂。
“怎麼?還要限製我人身自由啊?”孔空裝作一臉驚訝的問道。
“沒吃飯呢吧?”唐忑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容。
“嗯!當然,這不是一直在忙你的案子麼?”孔空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我請你吃飯...吃飯的時候,你跟我好好說說這個案子?怎麼樣?”唐忑微笑的問道。
“盛情難卻!”
走出驗屍房,一個年輕人在外麵正把玩著手機。
“杜宵阮!走吧!隊長請咱們吃飯!”孔空看著年輕人盛情邀請道。
“誒?唐隊長!你這麼快就來了?我都沒看到你!”看到法醫孔空旁邊的唐忑,杜宵阮趕緊放下手機,有些驚訝的說道。
“嗯,上車吧!”唐忑沒有多客套,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杜宵阮也開著自己的車,三人兩車,唐忑來到了一個普通的西餐廳,他和孔空共事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孔空愛吃什麼。
點了三份牛排,一瓶紅酒,三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孔空自顧自的品起酒來。
“行了...該點地也點了,酒也喝上了,現在可以跟我好好說一說了吧?”唐忑看著孔空有些無奈的問道。
“來...陪我喝一杯!”孔空說著,給唐忑倒了一杯酒。
“開什麼玩笑...我們開著兩輛車來的,我喝了酒還怎麼開車啊?”唐忑將酒杯推遠,皺眉道。
“據我所知,自從接了這個案子...壓力很大吧?又是好幾天沒合眼,喝點酒,然後直接叫個代駕給自己送回去吧!否則就算你不喝酒,我覺得你半夜開車也太危險了!”孔空說著,微微抿了一口紅酒。
“這案子一日不破,就意味著可能要多死一個人!我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要將這個案子破掉!”唐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