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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密道很黑也很長,陸心匪跟著南朝的幾位使臣,還有身後的鬼影等人,一同前去,靠著蠟燭幽幽的光亮,幾個人慢慢地向前行著。
密道剛剛建好,因為要的著急,所以很多地方還是有些泥濘難走。
“在下尚書金廉,這位是一位侍郎李青。臨行之時,王上曾經吩咐過,讓我二人此行一定要配合姑娘的所作所為,所以姑娘有任何事情盡管可以差遣吩咐我二人,我二人也一定會護衛住姑娘的安全,還望姑娘放心。”
兩位看起來長相分外端正清白。
這是溫淵千挑萬選上來的人,年輕充滿幹勁兒,又忠心耿耿,家世清白,對黑暗的事情,保持著一種極惡如仇的態度,這樣的人正是溫淵想要的,並且極為放心的。
“二位大人不必如此客氣,此行或許凶險,但還請二位大人關鍵時刻一定要保衛住自己的安全,南朝還等著你們為此建功立業。”
“多謝姑娘,也請姑娘萬事保重。”
陸心匪垂下頭,手中舉著一根蠟燭緩緩地向前走,這一條密道無人知曉,所以十分安全,也不用顧忌在這黑暗之處的安危,倒是分外方便了些。
“抵達北朝之後,兩位大人便可以與北朝之人客套,不過是說一些關於南朝和北朝之間友好相交的話語,其他的一切你們看著就行。”
“是,姑娘放心。”
鬼影緊緊地跟隨在陸心匪的身後,伺機而動,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遺餘力的永遠站在她的身後,護衛著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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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京中,太後為了自己的母族之事親自前來了攝政王府,目的就是為了向趙辰安求求情,將此事輕輕地放下,莫要過於為難。
結果卻被一臉客氣恭敬的趙哲安給攔在了門口。
趙哲安拱手歉意地說道:“太後娘娘恕罪,皇叔今日身體不適已經病得有些起不來床榻了,又請了宮中的幾位禦醫過來診治,所以今日氣色並不是尚佳,不宜麵見太後,還望太後請回吧。”
“王爺真是不想見哀家,還是故意裝病躲著哀家?到底是真病了還是裝病?”太後從轎攆上走了下來,壓抑著心中的怒氣,繼續說道:“王爺病了,那必定是因為國事操勞的,哀家身為太後,理當探望!”
“皇叔吩咐了,任何人來見,都不能進去。皇叔實在是病得不輕,已經在府中服了藥昏睡過去了,太後就算進去了,也沒辦法和皇叔說上什麼話,所以今日太後還是請回吧。”
趙哲安麵不改色,開玩笑,這種時候就連傻子都知道太後的來意是什麼,要是真的進去了,那不是中招了麼?
太後深吸一口氣,無可奈何,這攝政王府不比別的地方,又不能硬闖,隻得拂袖而去,“那哀家過幾日等王爺病好再來!哀家就不信,見不到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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