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自己上有太後和皇上,下有世家大族強硬的根基,無所不做。
皇上端坐在龍椅之上,聽聞此事,幾乎都有些坐不住了,他對自己的這幾個堂兄弟還有舅舅們,自幼感情一向深厚,又加上自己母後的緣故,向來都是頗為愛重,接連不斷的賞賜,也為梁家不斷的在光耀門楣。
趙辰安立在原地,事不關己,麵色巋然不動,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此事可是有些什麼誤會?梁家一直都是書香門第,家風肅謹,出了這種事,應該是有人蓄意陷害。此事斷斷是不可能的,諸位大臣還是查清楚再來說話吧,將奏折都發回去。”
“皇上!此事證據確鑿,若非民怨沸騰,臣等也不敢如此貿然行事,還請皇上秉公處理。此事罪大惡極,萬萬不可輕縱!”
朝臣們你一言我一語,鬧得皇上臉色鐵青。
他若是真的被逼的處置了,豈非讓自己母後臉上無光?也會讓自己日後再也沒有外祖家可以依靠了。
“咳咳!”趙辰安輕咳一聲,朝臣們立刻停止了纏繞的聲音,齊刷刷地望向他。
“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總不能因為梁家世代書香門第,又是太後的母家,就從輕發落吧?皇上剛剛登基不久,正是樹立微信的好時機,若是讓天下百姓看了笑話,豈非是失信於天下人?皇上的龍椅不穩,天下何談安穩啊?”
“皇叔!可是此事尚未查證,皇叔也不能聽信一麵之詞就處置啊!梁家世代為國盡忠……”
“若非證據確鑿,朝臣們怎敢上書彈劾?此事事關重大,臣已經安排刑部前往查證了,必定查個水落石出!”
皇上的臉色更難看了,他隻得無比憤恨地看著一臉義正言辭的趙辰安和振振有詞的朝臣們。
……
太後坐在壽康宮中,也是臉色肅冷的看著自己這些拖了後腿的親眷們。
“哀家是否告訴過你們?已經功成名就!就更應該夾起尾巴做人!”她厲聲說道:“為了眼前的這些蠅頭小利,敗壞了梁家這麼多年積累的好名聲!也敗壞了哀家的臉麵!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覺得哀家能好端端的給你們善後嗎!?哀家身在後宮,又如何給你們善後!?”
“太後……太後也不能怪我們,我……我這些年為了太後和皇上,宮裏宮外的四處打點,也得花銀錢啊!靠著那麼一點點微薄的俸祿,就連半個月都支撐不上去。此事雖說事關重大,鬧得有些突然,可是太後您到皇上跟前兒求求情也就罷了,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罷,日後一定收斂,必不會再犯!”
太後的親弟弟梁書臨,聲淚俱下地訴說著這些年的不容易和艱辛,帶著自己的親兒子梁立,期期艾艾地跪在壽康宮中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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