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年身在後宮之中攪弄風雲,害了太多人的性命了。隨意安排幾個人手或者宮女,扮做鬼影來嚇唬你,你就會覺得是冤鬼過來索命的!兩重夾擊之下,你自然而然就會崩潰了,隻有你親口說出口的真相,才會讓皇上對你所有的信任和眷戀之情全部消弭,懲治起來也就更加的不遺餘力了。”
太後聽完,瞪大了雙眼撕心裂肺,“哀家夜半時分看到的那些鬼影,都是你派人安排的嗎!?你到底是多詭譎的心思啊!?”
“與太後相比,我所做的這一切不過都隻是皮毛而已。你一次次的派人陷害我,又派人截殺我,差一點要了我的性命。”陸心匪冷冷說道:“如今不過就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現如今你苦心經營多年的一切,都已經被皇上和王爺盡數拔除了,你多年培植的勢力已經都被屠殺殆盡了,你沒有任何東西了。從此以後你可能隻是能青燈古佛的等死了,這天下朝堂之間再也沒有你的一席之地了,這是你應得的代價。”
殺人誅心,陸心匪最會誅心。
問完了該問的,她也該離開了。
這件事情也應該落下尾聲了,後宮之中,再不會有太大的波浪了。
“哀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哀家和青風生死無法相守!你以為你陸心匪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太後笑意癲狂,下了自己的詛咒,“你早晚會知道自己的身世,你早晚會發現你和趙辰安不可能廝守!你們也會像天下所有被下了詛咒的有情人一樣,相愛卻不能相守!永永遠遠都不得善終!”
這句話,讓陸心匪打了一個冷顫。
就像是一根尖銳的刺,紮進了她的胸口,拔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
今日問出來的事情,陸心匪撿了其中的一部分說給了趙辰安聽,卻並沒有和他所說自己心底的擔憂。
“這些時日一團亂麻的,皇上心力交瘁,身子骨遠遠比以往更加虧空了,續命進行的很艱難,哪怕我努力,也不知道究竟能維係到幾時。”
“那就盡人事,聽天命吧。”趙辰安不在乎地淡淡說道:“能活到幾時,那就算是皇兄自己的命數了,大事已完,活得太久也沒什麼意思了。”
趙哲安一臉嚴肅地插話說道:“皇叔,暗探前來稟報,南朝使者已經在路上了,打出來的旗號是過來拜會父皇,展示一下南朝虔誠地臣服之心,若是可以和親,南朝也是非常願意的。”
“臣服?”趙辰安冷笑一聲,不無譏諷,“話是說得這麼漂亮,南朝何時有過臣服之心?他們一行多少人,都來了些什麼人?”
“目前看來走的是水路,一行人人數不少,應該是南朝太子和幾位比較重要的朝臣,還帶著不少暗衛侍從,南朝皇帝最近身子不好,大體來說,都是太子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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