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就借一下老二的手,正好把太後在朝中的爪牙全部都拔幹淨了,咱們動起手來,也好放心了。”
“殺母之仇,二皇兄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他對太後恐怕就得是深入骨髓的恨了。”
趙辰安斂下嘴角的深思,對著夜隱吩咐道:“夜隱,你去小廚房瞧一下,給心匪的甜湯燉好了沒?今日恐怕她要熬上一晚上去研究續命之法的解藥了,喝些甜湯身子會舒服些。”
“是。”夜隱嘴角抽了抽,他是暗衛啊!不是廚娘!
……
陸心匪和離尋足足折騰了半夜,天都蒙蒙亮了,二人才勉強的想出一個有些草率的應對之法。
暫時應付毒發,算是足夠了。
陸心匪困得捧著一把草藥直接就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安靜而又平和的睡顏讓離尋心下稍動。
他揉了揉眼睛,遏製住自己的困意,一時心動忍不住走上前去,將陸心匪攔腰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有些失笑地說道:“椅子上睡著你醒了又該不舒服了,還是去床上好好休息吧。”
他自顧自地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始終不該是自己染指的東西,哪怕心動,也隻能默默地留存在心裏,任何的悲喜隻留給自己一人去看。
陸心匪茫然不知,一覺睡到了快下午,忙知會了趙辰安一聲,又悄悄地吩咐了煙雪幾句,著急忙慌地就跟著趙辰安的馬車跑到了宮中。
左太醫也來到冷宮中給白如月請脈,白如月胎象倒好,隻是神色鬱鬱,心情鬱結。
“還有七個月就要生產了,等到這個孩子誕生,我可能就要沒了。”
左太醫診著脈,神色凝重地說道:“側妃莫要說這樣的話,還不是您有福氣,早早地發現了那胭脂膏子裏麵的問題,否則很有可能就會因為裏麵足量的一品紅和百合花粉,而一屍兩命了。”
“一屍兩命!?”白如月神色一下子慌了起來,“你是說那個胭脂膏子也會導致我的死嗎?不過光是胎兒不保嗎?”
“是……那盒胭脂裏麵被人下了足量的滑胎之物,弄不好會大出血,導致您也跟著身亡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如月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笑得眼角都隱隱流出了淚水,“虧我自己以為自己聰明,能夠趁此機會扳倒她!沒想到卻還是被人用作了一枚棋子!她根本不是想幫我!她是想拿我的命去做賭注,她根本沒想救我!”
左太醫意有所指地說道:“側妃娘娘,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若是有人企圖害了側妃娘娘,側妃娘娘可也不能輕易饒過她啊。若是這個孩子能夠平平安安地生下來,看在往日的情分之上看,看在皇孫的情分上,皇上說不定也會饒了側妃娘娘一命的。到時候側妃娘娘帶著這個孩子,在宮中安穩度日也是好的。”
白如月的手瞬間攥緊了,幾乎恨得嵌進了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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