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哢哢,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啊!”白牧高興得差點要拍手了。
白牧走到水缸麵前,狠狠地踩了一下被水水打濕後,隻有巴掌大的紙片,盯著那些走過來的三個紙人笑容滿麵。
剩下的三隻那隻倒黴紙人,互看一眼,又看了看白牧,尤其是有些忌憚的看了眼白牧旁邊的水缸,和已經犧牲的同伴,有點不敢上前。
白牧在這個時候,也摸索著到了水缸旁邊,用一個大瓢舀了一瓢的水。
“既然你們這些東西喜歡害人,那麼留著你們也不過是會禍害更多的人。”看了看那這個廚房的屍體,白牧目光寒了寒。
說著,便毫不理會一步步後退的紙人們,一瓢水直接潑的那些鬼哇哇的四散逃開。
“好你個小混球!”那老婆子見白牧不但沒被她的紙人弄死,反而還把她的紙人逼到這種境地,一下子也愣了,一揮手,那些紙人又飄回了神龕裏麵。
而那老婆婆,麵目猛地猙獰起來,手指甲飛快的變長,烏黑的指甲看起來更加的惡心。
白牧的臉色嚴肅起來,開始還不覺得,現在看來這個老婆子不好對付啊。
“符紙都對她沒有用,那自己不是隻有等死了?”白牧緊盯著那個老婆子,不知道該怎麼做。
“納命來吧!”那老婆子桀桀的衝白牧一笑,以一種快到視覺都不可捕捉的速度向白牧衝過去,白牧隻好憑著感覺向右邊一閃,剛躲過去,正要鬆口氣,就感覺到背後一陣寒意。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隻覺得背後一痛,感覺到什麼尖利的東西劃破了白牧的脊背。緊接著,脖子一涼,一雙冰冷的手就從背後鉗上了白牧的脖子。
“特麼的,為什麼這麼倒黴啊!”白牧扭動著身體,隻是任憑他怎麼都反抗都沒有絲毫效果,緊接著而來的是越來越重的窒息感。
“怎麼樣,現在不好受吧?乖乖的喝湯不就好了,幹嘛非得讓我老婆子出手?嗬嗬,還弄死了老婆子我的一個心愛的紙人兒。”
“喝-你-妹!”白牧脖子脹氣,臉上被憋得通紅,還是不服氣的吐出了幾個字。
看著那個老婆子令人惡心的表情,白牧咬了咬牙,隻感覺到自己都要被掐的翻白眼了,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白牧垂下一隻手,偷偷的放進空間裏麵,摸索著符紙,口裏緩緩地說道,“你們這麼做就不怕、遭天譴?”
“哈哈哈~~~”好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話,那老婆子當即掐著白牧的脖子又狠了幾分,“天譴,我們會怕這個東西?住在這陰陽街的,那個背後不會有些勢力?行了,你就乖乖的等著成為貢品吧!”
那老婆子一說完,如枯藤的手指收緊,一股窒息感鋪天蓋地而來。
“希望這一次能有用!”白牧想著啪的一下將一張符紙打在了那個老婆子的身上,而那個老婆子立馬如觸電一般鬼叫一聲,連忙鬆開了白牧。
“咳咳……”白牧使勁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而那個老婆子站在離白牧兩米的地方,有些忌憚的看著白牧,剛才白牧其實悄悄地使用了一張地雷符紙,乃是直接把地雷牽引上來,幸好有效果,不然白牧還沒有到那個寒潭水,估計就已經去見馬克思了。
“你這個小混球,竟敢暗算老婆子我。”那個黑婆子看白牧臉色煞白的軟倒在地上,雖然很忌憚她剛才那一手,不過現在看白牧的樣子,應該也是拿不出什麼厲害的東西了吧。
想著,臉上的表情再次轉化為猙獰狀態,打算趁著白牧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給他來個絕殺。
而白牧雖然被那個老婆子弄的渾身虛脫,但也提防著那個老婆子,他的手中引雷符隻剩下最後一張了,這一次一定要擊中,若是擊不中,恐怕直接被那個老婆子給Ko了。
“嘭!”的一聲巨響吸引了兩個正算計著對方的人,白牧和老婆子同時看向屋頂,而老婆子在看到屋頂突然一亮以及快速往下落的黑影時,本來就要突出眼眶的眼睛這個時候似乎是要從眼眶裏麵掉出來。
“啊——”隨著一聲鬼叫聲,以及屋子裏麵的一陣地震般的震動之後,這個屋子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一切都歸於平靜,白牧眼睛定定的看著那個女人,不,那個巨人,那個從屋頂上掉落下來一下子便砸中了剛才還牛逼哄哄的黑婆子的女人。
白牧有些瞠目結舌,就連自己的嘴都不由自主的長成了O形,特麼地,剛才還牛逼哄哄的老婆子,這個時候就這麼簡單的被砸死了?哇哇哇,這不符合場理啊?
這老婆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好伐?怎麼可能就被砸死了?
反正那個老婆子這個時候沒爬起來便是事實。
當安瀾藍從那股很重的感覺中醒過來的時候,看準一個方向便朝這那個地方跑,因為那骷髏的恐怖程度,直接讓安瀾藍忽視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隻是跑著跑著,身體突然一個懸空,而後便是一陣熟悉的墜落感,還沒有弄清楚這個墜落感是怎麼一回事,便感覺自己著了地。
打量起陌生的環境,安瀾藍思緒還停留在剛才那個黑黢黢的山洞裏麵,突然看到這麼個陌生的小空間,還有一點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