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莫叔,也是一臉的無奈加疑惑。
這貨,到底是誰請來的?
隻見,這人他的麵容看起來也是很年輕,感覺和白牧年紀相仿。隻是,這人留著一小撮的山羊胡子,而且,這個人腦袋上麵還好死不死的一頭白頭發。
這特麼事少年白,還是裝道行高啊?
更可笑的是,白色頭發就像古代的道士那般的用一根黃色的絲帶束緊,這人頭發上再插上了一根木簪子,這人上半身著黃色道袍,左肩背著一個包袱裏麵還插著一柄桃木劍……
果然,如果避開那有些不正經的笑容之外,這個人乍看之下,確實有那麼幾分鶴發童顏、仙風道骨、高人出道的感覺。
但是白牧真的想給跪了!
誰能夠告訴她,這個上半身隻有一小半截黃色道袍、下半身卻有著七分西裝褲打底、特麼這還不算,那腳下還穿著係帶的涼拖鞋。這貨到底是誰啊?
話說,他們國家什麼時候有了這麼潮流的打扮?
這人確定不是來裝逼搞笑,玩喜劇的?
話說,要裝高人也要裝得像一點好不好?
還有這一副笑得一臉猥瑣、看到管家就就像是看到了一尊財神爺,眼睛裏就差點冒出兩疊毛爺爺了?
這哥們,這哥們……
扶了撫額,掩飾掉自己因為吐槽而而微微變化的麵容。話說,白牧還沒有收拾好心情,卻差點因為那二貨兄弟的動作,差點一個腳步不穩,一個列確而滾下樓梯。
“哎呀媽呀,你這人,哥哥真的給跪了!”白牧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靜靜的看著那個二貨兄弟裝逼。
隻見那朵葩的二貨兄弟做出一副小媳婦的嬌羞模樣模樣,深情款款的望著莫叔。而莫叔直接用一種這孩子沒吃錯藥的表情盯著這朵二貨奇葩兄弟。
但是不知道這多二貨奇葩兄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缺根筋,還是怎麼了,在看到莫叔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感時竟然像是得到了什麼莫大的鼓舞一般,竟然張開雙手,踮著腳尖跳起來天鵝舞。
“……”
白牧和莫叔以及趕過來的大黑哥看到這一幕,全是都是一個表情。
好像是跳夠了一般,隻見那二貨雙手誇張的一伸,做了一個怪異的唇型,但是白牧看出來了,那兩個字分明是“麼麼”而且那步伐拉大,貌似正朝著他們誇張的走過來。
我靠的麼麼?這貨不會是來搞基的吧?
白牧一想不由得菊花一縮,感覺後庭涼颼颼的。幾乎是同一時刻,白牧和莫叔同時往後退了一步,就連那個剛來的大黑哥也退了幾步。
不過馬上,白牧就拍了拍小心髒,因為那二貨奇葩兄,此時正將目光深情的盯著莫叔。
“還好還好,這二貨重口到了一定境界。”
“咦?”
“嘭——”
伴隨著一聲怪異的輕咦,原來奇葩二貨男一隻腳踩住了另一隻腳的鞋跟,一個不穩,便直接跟樓梯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即使白牧不看,白牧都知道,在場的三人應該同時將瞳孔放大了。
因為這個時候,白牧就是這個表情。
隻見,一頭束本來弄的好好的頭發,就、就那麼滾從腦袋上滑了下來。
這奇葩二貨男竟然帶的是假發!
假發啊!
隻是,白牧還沒有消化完那個奇葩二貨哥們帶來的驚,立馬又被下一件事情給驚住了。原來,那玩意的胡子都是假的,假的啊!
而那假胡子的暴露完全是因為那奇葩太過優雅的動作,給撕掉了的。
“我去!”標目對此人表示相當以及十萬分的無語,他甚至都能夠感覺到莫叔這個老人也是一個勁兒的直抽嘴角。
白牧很想大喊一句,哥們兒啊出來混的,咱能不能買一個好點的發膠?
能不能,能不能啊?
但是在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之後,白牧才真正的明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這奇葩二貨哥們完全是將這句話的精髓都給詮釋出來了啊。
隻見奇葩二貨哥們灰常淡定的站起身,再灰常淡定的將地下的假發撿起來,然後再灰常淡定外加格外珍惜的輕輕地拍了拍根本就沒沾灰塵的假發,再然後,又是灰常淡定的輕輕的將那頂假發戴在頭上而後,又是那一副看財神爺的表情看向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