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我跟你說,你一定要穩定好自己的情緒。”白牧臉上扯出個有些無奈的笑容,看到梁忠疑惑的看著自己,白牧再一次強調道,“為了您的寶貝女兒,你可一定要穩定好你的情緒。”
“嗯!”梁忠點了點頭,心中納悶難道他剛才認為白牧有擔當的想法,是一時腦子抽了?
“梁先生,根據狀況顯示,你是懷孕了!”
梁忠一聽,雙目猛然瞪大,盯著白牧看了好一會兒,見白牧不似開玩笑的點了點頭,梁忠才緩緩地收回目光,雙手撐著床,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白牧連忙上去扶,隻是被梁忠用手製止住了。
剛才的事情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白牧現在碰不得,否則會對她造成傷害。
“這點事情,我自己還是能夠做的!”梁忠咬著牙,從床上坐起來,白牧連忙在梁忠的背後墊了個枕頭,梁忠掀開被褥看到那高高隆起如懷胎六月的小腹時,臉色青紅白交織了好一陣,最後臉色定格在了煞白的階段。
將被褥蓋了回來,看向白牧,出奇的平靜,看到這樣的梁忠,白牧打心底佩服啊,這不過是吃詫商界的強人啊,麵對這樣的事情,也能夠如此淡定,他白牧佩服,一萬個佩服!
“這些日子我總能夠聽到一些孩子叫我父親,說是要找我做媽媽,本來以為隻是醒不過來的噩夢,沒曾想還真被這些東西纏上了。”梁忠平淡的說著,就像是陳述著別人的事情一樣。
“梁先生,如果你能夠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原由,說不定我能夠找到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白牧看著梁忠,心裏再一次感慨,這就是傳說中的深水井啊,人都被折磨到了這個地步了,仍舊看不透他的心思,果真是可怕啊。
“白牧,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梁忠突然將目光看向白牧,眼睛裏透出些許讚賞,而看到白牧的眼中,卻有種被狼盯上的感覺。
那種從後背生出來的毛骨悚然的感覺,還真是有些讓人著急啊。
“梁,梁先生,我不明白!”白牧擺了擺手,打著哈哈。知道大佬的秘密那最後的命運可是死啦死啦的。
“嗯,好我給你說吧。”梁忠沒有繼續逼問白牧,反而繼續說道,“之前,因為商業上的事情,被對手陷害,差點進了牢獄,後來有個道士來找到我,說能夠改變我如今的運勢,當我得知是要養小鬼的時候,當然是拒絕的。
隻是那個時候月兒不過十二歲,她很小就沒了媽,若是自己那個時候進去了的話,柒月的生活就難過了。
所以,權衡利弊,便答應了那個道士的要求。從那之後,自己果然因為養那東西轉了運勢,牢獄之災沒了,商業更是越來越紅火。六年過後,家裏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反而因為那個鬼童,運勢節節攀高。
隻是沒想到最近就發生了變化,那東西竟然開始不聽使喚,做出了很多有悖常理的事情,後來,好像是十天前,他還帶一些其他的小鬼來家裏,漸漸地更本不受我控製,還對我這個飼主露出凶相,後來,我便陷入了重度的昏迷當中,從那以後,便發生了現在的事情……”
梁忠歎息了一聲,“這些事情的發生,也怪我,沒有考慮周全,才得到現在的報應。我早該知道養那邪惡的東西會受到懲罰的。”
白牧卻笑了,道:“梁先生不必自責,至少你是為了履行父親的責任,你的做法是正確的。總比有些人好,為了自己的事業,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梁忠看著白牧,沒有錯過白牧眼中一閃而逝的自嘲與諷刺。白牧動了動嘴唇,終是什麼也沒說。
“不知道梁先生養的是哪一國的小鬼?”白牧臉色恢複如初,聲音淡然。
“那道士告訴我是泰國小鬼,告訴了我飼養方法,就這些了。”
“嗬嗬,你應該是被他騙了。泰國的,恐怕時間持續不了那麼久,六七年之後才反噬,恐怕是中國的吧,而且還是最毒的。而且,那個道士恐怕還是很有預謀的選中了你,而你必然與那東西有聯係。”
“你的意思是我被別人算計了七年?”
“算是吧!不過也不能稱之為算計,我不是修道的,所以這方麵不懂。現在能做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出幕後的人,然後想辦法,將你肚子裏這玩意兒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