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啊,小姐暈倒了。”
這一聲緊急的聲音傳出來之後,圍在門口的保鏢也顧不得白牧了,直接衝了進去,而後便看到一個人,將已經昏倒的殷晴抱了出來。
梁柒月看到被抱出來的殷晴煞白這一張臉,那樣子好不可憐,最開始殷晴招鬼害她的事情也不計較了,看到那個生命垂危的殷晴,梁柒月也露出一些擔心。
梁柒月看到的是殷晴滿臉的煞白,而白牧看到的卻是殷晴臉上,不應該是整個頭都彌漫著濃濃的黑霧。
看到這裏,白牧沉喝一聲,“若是不想她死,就放下她!”白牧的一聲厲喝直接讓那幾個保鏢停住了腳步,其他的保鏢正要上前教訓白牧,抱著殷晴的那個保鏢卻上前來,對著白牧說:“請跟我進來。”
白牧拉著梁柒月跟那個保鏢進了殷晴的辦公室,那個保鏢將殷晴放在沙發上,“小兄弟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牧看了一眼那個保鏢,也不說話,隻是走上前去,正要靠近殷晴的時候卻被那個保鏢攔住。
“如果不相信我,我現在可以走,但是你們小姐的命,恐怕回天乏術!”聽了這話,那保鏢深深地看了眼白牧,終究是收回了手,彎了彎腰,“拜托了!”
白牧走到殷晴的跟前,從兜裏掏出一張符紙,直接貼在了殷晴的印堂處。
看著貼在殷晴頭上的護魂符,眉頭緊緊地皺起,“希望這張護魂符能夠暫時護住要離體的魂魄。”
而後,對著身後的保鏢說道,“去端一碗清水來。”
那保鏢對於白牧這種神棍性的行為雖然懷疑,但是小姐的命拿捏在對方的手中,若是小姐玩了,他們估計也活不成了。所以當白牧說了之後,幾乎毫不猶豫的就跑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一碗清水已經被端了回來。
白牧看了眼那晚還在蕩漾的清水,右手再次伸進褲兜,再出來時,食指與中指間便夾了一張符紙,而後隻聽到噗滋一聲,那符紙竟然無火自燃起來。
看著這一幕,梁柒月以及周圍的保鏢都驚呆了,尤其是梁柒月經過昨天晚上以及今天的視覺體驗,才知道白牧到底有多厲害。
而白牧在這符紙剛燃起的時候將那符紙放進了水裏,符紙的灰燼融進水裏之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雙手往褲兜裏一插,對著那保鏢說道:“把這個喂給她喝!”
保鏢看了眼清水上麵的符紙,咬了咬牙,走到殷晴的麵前,將殷晴的身子扶正,便將一碗符水都給他灌了進去。
“哇,白牧,沒想到你還會這個?直接就將符紙點燃了呢,是變魔術嗎?”梁柒月看著白牧,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而白牧隻是伸出一隻手,敲了敲梁柒月的腦袋,“你變一個給我看看?”他剛才不過是悄悄地運用靈力,將那張符紙的燃點弄到了最低,隻要有一絲風吹過,這符紙便能夠燃起來。
“好痛!”梁柒月吃痛的捂住腦袋,對著白牧吐了吐舌頭。
就在這個時候,殷晴竟然醒了。而後便是一連串的被水嗆到的咳嗽聲,待她穩定下來之後,才驚叫一聲,“鬼啊——”
看著殷晴這表現,梁柒月暗暗發笑,“看吧,自食報應了吧!”
“小姐,是我,阿成!”保鏢擔心的喊著殷晴,直到殷晴反應過來,才看清楚屋子裏麵的人。
感覺到額頭上一個東西遮住了視線,殷晴一把將它扯了下來,看到白牧,好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就要朝白牧的懷裏撲過來,梁柒月見殷晴要占白牧的便宜,正打算擋在白牧的麵前,沒想到白牧直接拉著自己往旁邊一閃。
殷晴見到空空的懷抱,再看看白牧,臉上的淚痕沒幹,有些梨花帶雨的味道,這樣柔弱的殷晴,看得梁柒月一陣咬牙切齒。
抬起頭看到白牧似乎還冷著一張臉時,才稍稍的好了一點點。
“白牧,有鬼!”殷晴帶著哭腔的聲音,似乎是尋安慰一般的喊著白牧。
而白牧卻是很不解風情的直接走到另一個沙發處,還算優雅的坐下,雙腿交疊,看著殷晴,“昨天,我貌似提醒過你!”
看到殷晴那張柔弱的臉,白牧不為所動,繼續說道:“如果你早點聽勸,今天也不會白白的丟了一條人命。”
“對啊,就因為你的個人私心,就害死了你的男朋友!”梁柒月走到白牧的沙發後麵,雙手撐著白牧的肩膀,炫耀似的對著殷晴說道。
而殷晴在看到梁柒月的動作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服氣,白牧自然是感覺到了這兩個人的互動,對於這兩個女人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分場合的開撕,白牧表示很無奈。
“行了,你們兩個人不消停點,還沒有吸取教訓?”白牧掃了眼兩人,梁柒月有些不服氣的撇過頭,而殷晴卻是有些後悔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