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走上樓,打開了第三道門。看到裏麵清一色的黑色西裝外加黑色墨鏡,一個個雙手負背,整整齊齊的站在寬敞的屋子裏候著的眾人,白牧煞介其事的點了點頭,“這品味,才有點正常嘛!”
那些保鏢看著白牧完好無損的上來,墨鏡下的眼睛劃過一絲不可置信,他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能夠這麼輕易地就從老板飼養老虎底下上來,而且還是毫發無傷。
想到這裏,眾保鏢們已經肯定了白牧的身手,所以看著白牧已經不是抱著玩玩的心態。
感覺到那些保鏢身上氣勢的變化,白牧的臉色也開始嚴肅起來,現在的他麵對的是人,而且自己又不能夠暴露自己的靈力,而自己現在除了速度快點,力氣大點,麵對這群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確實沒有什麼優勢。
不過,為了月薪2萬的工作,他拚了!
“你們,是一個個的來,還是——”白牧的話還沒說完,那些保鏢大吼一聲,全都將戴在臉上的墨鏡取下來,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嘖嘖嘖,這整齊劃一的動作,還真真是將白牧給弄得楞住了。
“喂喂喂,你們怎麼不講究順序呢?”白牧一邊閃躲著對手迎麵而來的拳頭,一邊大聲的訴說著不平。
而那些保鏢自然不會理會白牧的話,笑話,若是他們這麼多人輸給了一個人,估計他們也甭想在這裏混了。
所以,為了保住這份職業,他們也都是拚勁了全力。
“尼瑪,居然來真的!”白牧一把擦掉嘴角的血跡,剛才那保鏢的一拳直讓他感覺腦袋直接冒星星。
“看來,再抱著玩玩的心態就對不起你們的熱情了呢!”白牧說著,一把撐在就近的一個保鏢的肩上,漂亮的一個空翻,穩穩地落到那個保鏢的背後,敲了敲那個保鏢的後背。
那保鏢看到麵前的人突然消失正在疑惑,感覺到背後有人在拍自己,轉過身,卻看到白牧笑得燦爛的臉。
一拳正要打上去,卻感覺下身一痛。保鏢整張臉都痛得發青,一手捂住褲襠,一手指著正將邪惡之腿收回去的白牧,終於斷斷續續的吐出了兩個字,“陰——險——”
白牧嘿嘿的笑了一聲,“哥們兒,對不起,誰叫你們身上跟個鐵皮似打上去手都發痛。”見那人還蹲在地上,一臉仇恨的看著自己,白牧笑著擺擺手,“不過你放心,哥們下手有分寸,蛋沒碎,不過若是你還不快點去就醫的話,哥們我可保不準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那個保鏢一聽這話,白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其他人見到一個同伴已經倒下,臉上無不殺氣凜凜,一個個都撲向了白牧。
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鍾表,已經六點鍾了,在不快點結束,今晚上肯定連晚飯都趕不上了。
看著那群保鏢不知疲倦的撲過來,白牧無奈的甩了一下腦袋,“好吧,既然你們這麼熱情,就被怪我了。”
白牧的速度猛然暴增,那些保鏢還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白牧的身影直接就消失在了自己的麵前,而後隻感覺到視線中出現一道道的殘影。
眾保鏢看到突發的情況,見過多場血腥事件的他們都沒慌過的他們現在慌了,這個人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
然而還沒待眾保鏢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隻聽到咚咚咚的幾聲,一些保鏢就那麼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而白牧在放到六個保鏢之後,拍了拍手看著剩下的三個保鏢,“怎麼樣,你們還來麼?”
那幾個保鏢既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隻是提防性的看著白牧,白牧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放心,我是人。跑路的速度快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行了,我也不跟你們多說了,再見。”白牧說著,直接跑到了門口,將掛在門上的鑰匙取下來,直接開門走了出去。而那些保鏢,隻是看著空氣發呆,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當中反應過來。
白牧自然不怕他們會將這些事情透露出去,既然這個梁式集團能夠請出這麼多有能力的保鏢,這背後隱藏的高手肯定不會少,而自己若不露出兩手的話,即使自己打贏了,說不定最後也會被梁柒月的老爸給排除出去吧。
不過,這一次應該沒有再設置什麼考驗關卡了吧?畢竟打也打了,保鏢而已,應該不會在設置一些文考什麼的了吧?
隻是當白牧打開第三道門,看到這漆黑一片的樓道口時,白牧直接罵了出來,“靠,你他媽是玩我麼?”
罵過之後,白牧一把將鑰匙摔倒在了地上,“特麼的,老子就要看看,這一次你給老子整些啥玩意兒!”
“哼,小樣兒,你應該沒有料到爺爺我眼睛能夜視吧!”白牧說著,看了眼樓梯,像平常一樣,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
隻是走著走著白牧就覺得有些怪異了,心裏雖然懷疑,卻也不動聲色的繼續往上走,隻是在走的時候,悄悄地數了數自己所走的樓梯數。
當數到第二十步梯的時候,白牧停了下來,他尼瑪絕對是遇上鬼打牆了。
鬼打牆倒是不可怕,隻是這個梁家的別墅就有些怪異了。像他們這些有錢人,一般會找那些有實力的風水師看好房屋的風水,這個梁家自然也不列外,而現在這梁家竟然出現了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