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曉之以理(2 / 2)

“哈哈,乖徒兒,是誰說修煉就得靠書籍?最早一人修煉道法難道也是靠書籍嗎?那些都是別人的東西,隻有靠自己去感悟,自己領略的東西才是最強的,也才是自己的!所以你自己好好的感悟吧,靜下心來悟道。”

說著就消失在山洞裏,不過空中還回蕩著一句話“這洞中有收藏的前人的經典,還有一些為師自己修煉多年的感悟,若是你有所悟,這些東西自會出現在你的眼前。為師的去也……”

白牧真心給雷住了,這人怎麼竟玩些電視裏的俗招?不過,還是有些道理。說著便盤膝而臥,試著讓自己的心歸於平靜……

自啟夜逃回地宮之後,那負責人血傘的人自是沒有逃脫懲罰,當即便被“請”到了玄青的居室處,要知道現在的啟夜已被那灼日弄得隻剩半條命了。

亞言也在第一時間被傳召了回來。現在正在大殿救治啟夜,沒有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你不知道人血傘在沒注入血液之時是不能打開的嗎?如果沒有血液的封印,人血傘中的陰氣之靈便會在你打開傘時流失。這你都不明白嗎?”玄青幾乎是用吼的,暴怒的眸子裏全是火焰,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至少在一直跪在地上的曹國棟眼中是這樣的。

“真如外界所說的那般,是個忠心護主之人。哼,不過,我可是不死之人,你又弄不死我,若是主子一命嗚呼,那自己就自由了!現在索性就聽你多放幾聲屁吧。”

曹國棟心中雖是這樣想,口裏卻在一個勁的討饒。“右使大人,屬下當真忘了拿傘不能開的事,況且自己隻打開了一條小縫,沒想到……”

“忘了,當真是你現在的生活過得太舒適了,地宮立下的規矩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那好,你就到地宮去好好磨一磨。剩下的事等主上好了再說。”玄青咬牙將曹國棟給提了起來。吩咐道:“來人!”兩名黑衣人閃身而出。

看著來人,玄青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曹國棟給扔到了黑衣人麵前,道:“將曹國棟給押到地宮,裏麵的刑具,都給他試一遍。記住,人,別給我弄死了。”

後一句是嚇唬那曹國棟的,地宮之人都知道,除了遇上有道法之人,或者是主上想要他的命,外界不管受多大的酷刑都不會死,隻是這疼痛的感覺還是有的。

果然,曹國棟在聽到玄青的話時身體不由得一抖,臉變成死灰色,連求饒都忘了。那地宮是什麼模樣,自己可是最清楚不過了。自己以前就是那裏當差的,那裏的刑具,隻能用“殘酷”兩字來形容。

想當初自己給他人施刑時的暢快,再對比今日。那裏的生活,還不如死來的痛快!想到這,已被押到門口的曹國棟掙紮著喊道:“右使大人,饒了屬下這一次吧,屬下再也不敢了!”

玄青哪裏還理會,之時邁步朝裏屋走去。隻留下一聲聲喊叫,越飄越遠。隻是,恍惚間的一聲“啊”後,那求饒聲就再也聽不見了。

玄青走到大殿門口,此時,和往常不同。從未關過的泣月殿門,今日卻緊緊的閉著,饒是練武之人仔細得聽,也聽不到裏麵的一絲響動。

“怎麼樣了?玄青走到一直守在門外護法的關離跟前,擔憂的問道。

關離搖了搖頭,表示裏麵的情況他也不清楚。

“主上對我們恩重如山,他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曹國棟、逍遙子,主上要有什麼事,定讓你們以血祭之!”玄青捏著拳頭,恨恨的說到。也悄悄的與關離並排站著,為裏麵的人護法。

而裏麵的場景,可以說是觸目驚心。

此時的啟夜那頭墨色的長發早已變白色,年輕的容顏不再,有的隻是一張如枯樹皮般的老臉。整個身子用瘦骨嶙峋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那蒼白的臉龐毫無血色,但是七竅的血液正在源源的流出,在樹皮一般溝壑的臉上彙成條。

更讓人傻眼的是那雙隻剩下一層薄皮包著的骨節手指,變得越來越尖細,連著那指甲一塊瘋漲。但是,又有某種力量在壓製著這股非常之力。

而他的對麵,亞言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放蕩不羈,此時臉上流露出的全是嚴肅,可見事態的不一般。此時的亞言已不再是單手變幻法訣,左手的手指飛快的翻飛,如蘭花般綻放;右手卻如折梅一般配合著左手,一股股靈力全往啟夜的身體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