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記得地宮建成五十年後,主上帶回了這個妖嬈男子,並召集了地宮所有人,並在所有人麵前宣布,他為我們地宮的巫師。
這個比任何女人都妖媚的男子,見人就是笑氣分,從來沒一個人能夠看透這個人。他也沒在所有地宮之人的麵前表現出任何能力。
所以,地宮所有的人都對他表麵尊敬,私下裏卻對他很是不服。但卻沒有一個人敢惹他!
不單單是因為他是主子欽定的巫師,更是因為此人很是神秘。
非正非邪,卻又亦正亦邪。
更有傳言他的巫蠱之術很是了得,為了不會突然被他下蠱,所有人都對之避而遠之。
對於亞言的話,啟夜毫不理會,隻是將從毒醫二怪那裏拿來的魔液拿來出來,和著小瓶子一起扔了過去。
“老樣子,繼續弄吧。”
亞言輕鬆化解掉扔過來的瓶子上帶的力度,輕柔的將小瓶抓在手中,有些抱怨的說道:“這麼大力氣,你也不怕這東西摔碎了。”
“亞言,你的廢話越發的多了。”冷漠的聲音從上麵傳下來。
聽了這話,被叫做亞言的男子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切,你又不是不會弄,每次都叫我來!”
亞言雖然嘴上有些抱怨,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中指與食指並攏,在空中漂亮的轉一個圈之後,快速的指向右掌中握著的小瓶。
口中一段不懂得咒文快速念動,就像是電影特效一般,隨著亞言的口型,綠色字符一個跟著一個連成一條彎曲的軌跡,一點點的湧向藥瓶。
而那符文就像是藍色的火焰一般,一觸到藥瓶中的魔液,那魔液就開始無火自沸起來。更令人驚奇的是,那瓶中藥液的顏色不再是綠色,而是各種顏色不停地交換交織。
而亞言,卻沒了剛才的悠然自若,隨著魔液的變化,他的體力也開始飛快的消耗。
本來就白皙的臉上,一條條青筋明顯凸顯,不僅僅是因為累,看起來,他像是在抗拒著什麼一樣。光潔的額頭上,如豆粒般大的汗珠,順著額角不斷地往下滴落。
這樣的情況是以往沒有出現過的,啟夜以及玄青等人都忍不住想,難道這一次魔液成功了?而亞言的表現,又說明了什麼?
大概半個時辰,所有人的心都起起落落了很多次,包括王座上冷心冷情的啟夜。
咒語念動停止,符文也隨之消失,而亞言整個人就像是被突然抽幹了力氣一般,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稍微的頓了頓,才將迷心交給一旁的候著的玄青。
“魔液這一次算是成功了,我已經試過了,它能夠與我的咒符相融。”
因為這過程當中出現的小變故很好的被他壓製住了,說一他也沒有將這裏麵一種未知的甚至很是微弱的抵抗力量給說出來。畢竟,啟夜對於這一天的到來,期盼了幾百年。
“兵無將不成軍!要想更好的完成大業,必須得有一個戰無不勝且能發號施令的的傀儡首領。而要想製成傀儡首領,就便離不開魔液。而這些還需要一些必要的條件,天時地利人和!”
“這些不用我說,你應該已經在那本書中找到相關答案了吧。”說完,便通過傳音將咒文傳如啟夜的耳中。
亞言知道,所謂的天時便是指時間上需要具有極陰,即為本月十五月圓之夜,地利,便是下接地脈的地宮,最後是人和,陰陽調和才能夠和諧,故此,人便為四柱全陽之人。
而四柱全陽的人何其難尋,幾乎是幾百年都沒有一個,不過,他相信,啟夜這些年,應該有些收獲了吧。
當然要想將人和藥液綜合,必須要以咒文輔之。所以他才要將咒文傳給啟夜,而他,確實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傷腦筋,也是時候給自己放個假了。
雖然力氣被抽幹了些,但亞言卻優雅不減,慢悠悠的交代注意事項:“剛才那兩段咒符,其一,可用作取心與將心髒放回去時所用,不單如此,還能保持那人心髒離開肉體後的不會枯死;第二個咒符是你下達命令時用的!”
“恩!”仍舊是很生冷僵硬的聲音,卻是隻是隻字片語。
啟夜一直在思考亞言剛才的異狀,心裏雖然疑惑,卻也選擇相信這個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一直堅信這個信條。
“辛苦了。”
這句話雖然冰冷,卻也讓眾人一愣,即使是巫石,也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