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於一個人來說,他已經長時間的接受了某種事實,突然間接受另一種截然不同的事實,並不是多麼容易的事情。
隻見梅閉上了雙眼,她的呼吸有點急促而沉重,一時間仿佛壓的喘不過氣來了似的。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明白了,總統閣下,不勞您動手,我會親自……將律者關押起來的。”
“那就關押到至深之處吧。”
聽著蘇滄淵的提議,梅愣住了。
至深之處,那可是關押著窮凶極惡之人的監獄啊!
就算蘇時修是實力不用擔心被欺負,但是他畢竟也曾是人類的英雄。
關押到那種地方裏,對他來說真的不會太過殘忍嗎?
想了想,梅由衷地為蘇時修感受到了一陣悲哀。
她也是明眼人,北美區域的總統如此咄咄相逼,她不會不明白他們的心思。
就算蘇時修沒想過當神州區域的高層,他們依舊對他充滿了戒備。
隻是這種針對的方式……還真是徹徹底底的讓那個溫柔的青年身敗名裂了啊。
可是,看向蘇滄淵的時候,梅發現他的眼中,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等會兒,律者?!
對啊,律者,一個能被人類掌控的活體律者,極大可能是他們從未遇到過的完美實驗素材。
如果不關到至深之處那種監獄的話,蘇時修未來的境遇,肯定會比被關到至深之處之中要好得多。
她明白了蘇滄淵的意思。
這是以另一種相對而言比較極端的辦法,拚盡全力去保證蘇時修的人身安全。
身為蘇時修的二叔,就算他和蘇時修在一起的時間要少的多,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也異常了解自己的這位大侄子。
當了許久的英雄,即使他從來沒想過要成為人類的英雄,但是他也絕不可能想過,去成為毀滅人類文明的元凶。
或許他早就成為了律者,但是不論是蘇滄淵還是梅,他們都無法否認一點。
至少在這段時間,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亦或者是更將遙遠的未來,他一直有一個亙古的身份不會改變。
他一直都是人類,從前是人類,現在還是人類,以後的將來,他也會一直都是人類。
他一直都在以人類的身份而戰鬥,而並非是以律者的身份戰鬥。
對於他的功績,有良知的人心中自然不會否認,更不會將其看作並不存在。
就算蘇時修是律者,那他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律者。
如果真的掏出了他的核心,做成神之鍵的話,那梅可能會更加於心不忍。
在麵對崩壞麵前,人類,絕對不能傻到自折羽翼。
北美區域的總統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梅搶先一步說了話:
“我讚成神州區域代表的意見。”
他本來還想繼續再說下去,但看到身後那些他的擁護者們,都開始了激烈的爭論。
他心裏也清楚,估計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如果再繼續下去,結果隻會是失去民心,導致輿論的優勢最終將不在他們身上。
“好,梅博士,希望你說到做到。”
點點頭,北美區域的總統,似乎還不打算離開。
他必須要親眼見證那個未來的最強敵人,被親自送到至深之處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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