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聽個事兒,白牧說,這消息不好打聽。”秦語看著雯雯,“我知道,他們沒辦法打聽的,你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雯雯一聽這話就興奮起來,“我肯定有辦法呀!打聽什麼?”
“聽說有個異邦的富商,在給武王提供軍餉。”秦語微微蹙眉,“我想知道,這個富商是誰?是確有其人,還是以訛傳訛?”
雯雯點了點頭,“如果卻有其人……”
“你想啊,能提供軍餉,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說明這富商實力雄厚。得知他是誰之後,我們也好跟他認識一下,大家一起發財嘛。”秦語笑著說道。
雯雯重重點頭,“原來如此,夫人等我的消息吧,我定給您摸的門兒清。”
雯雯拱手離開。
秦語心裏已經盤算起來。
她一個人也有能力做生意,但她堅信共贏才是更好的發展方向。
現在她的玻璃廠,香坊,甚至以後的酒坊,都會十分紮眼。
已經引來武王注意,時日一長,覬覦的人更多。
她得找個有實力的合作夥伴,幫她分擔一下。
能夠給武王提供“軍餉”的富商,正是合適的人選。
秦語把打探的人物專門交給雯雯之後,坐下來給楚延年寫信。
他這一打仗,就是好久不能見。
雖然不比大夏,一旦分別可能就是幾年。
但幾個月,也叫人想念得抓心撓肺。
“你在家的時候,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如此想念你。用飯的時候想你,看賬的時候想你,烹茶的時候想你……好像哪裏都是你的身影,卻哪裏都找不到你……”
秦語寫道。
寫完,她自己嘿嘿一笑,“寫得像情詩一樣,沒想到我還有這天賦,等他看到,一定感動的不行。”
秦語吹幹墨跡,折起塞進黃銅管子裏,用蠟封上。
離得遠,隻能用傳統的信鷹送信。
秦語原以為,即便是雯雯出馬,打探宮裏的消息,也需要一些時日。
哪曾想,她這邊才剛安排好信鷹,把“情詩”送出去。
那邊雯雯就一臉神秘兮兮地回來了。
“打探到了!”
秦語聞言一怔,“不會弄錯吧?”
這麼快就打探到消息,叫她師父白牧的麵子往哪兒擱?
“不會錯,也是趕得巧了,今日那富商的人入宮,同武王簽訂條約。”雯雯篤定說。
秦語揚了揚眉,“什麼條約?”
“條約的內容不得而知。隻知道那富商的條件和鐵路是有關的。而且那富商似乎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參與了鐵路的修建了。”雯雯說。
“他參與鐵路修建?很早以前?我怎麼不知道?”秦語坐直了身子。
“夫人應當是知道的。”雯雯道,“您還記得方寧族長嗎?方寧族長承攬下第二條線路的修建,他當時也發愁過資金的問題。後來,方寧族長說,他找到願意同他合作的富商。”
“就是同一位富商。”雯雯說道。
秦語聞言更加愕然,“他參與了修鐵路,如今還能拿出錢來給武王打仗?這富商……可太有實力了。”
一個人的名字,突然出現在秦語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