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箋不停傳來現場的狀況,餘秋風一直盯著傳訊箋不敢有絲毫放鬆。
“小子你快點,柳三問說,巡城禦史還有城防軍的人都在往這邊趕,他也不知道還有多久能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餘秋風忍不住催促道,“這兩方的人馬一到,場麵很快就會被控製住的。”
關忘文緊皺眉頭隨口應道:“知道了,知道……好了!”
隨著這一聲好了,精鐵囚車的底部便多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
“寸心,你先下去,掘出地洞來!”
關忘文急聲道。
精鐵囚車下方,寸心冒出了腦袋。
關忘文的精鐵對講機中,頓時便傳來極其嘈雜的聲音。
群情洶湧,場麵極度混亂!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的囚車底部已經破開了個洞,而這個洞的下方,很快也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地洞!
得到寸心已經打好了一個將近一丈深的地洞時,關忘文便讓她將已經完全凍僵的大祭酒推到地洞中。
等到寸心和大祭酒都進了洞中,關忘文便開始操控手鋸頂著切割下來的圓形精鐵,慢慢合在了切口處。
由於他切下的時候,是斜著口子切的,切的時候又極其小心,因而放下後,完全是嚴絲合縫的,不靠近了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放下圓形精鐵,手鋸也在第一時間掉進了地洞中,飛回了寸心脖子下的小袋子中。
“把洞口立刻堵住!”關忘文一邊對寸心下令道,一邊開始操控傀儡進行最後的修補和重改禁製的工作。㊣ωWW.メ伍2⓪メS.С○м҈
傀儡不同於分身,控製起來要吃力不知道多少倍。
因而修複切口和重改紋路的動作進行得很慢。
而這個時候,餘秋風急道:“小子,巡城禦史和城防軍的人馬都到了!”
“我知道了!隻要他們沒打開囚車,你都不用和我說!”
關忘文的聲音因為控製吃力,顯得分外急促,甚至於有些顫抖。
餘秋風隻好閉上嘴巴,死死地盯著手中的傳訊箋。
“巡城禦史和城防軍已經示警!”
“兩路人馬一出現,場麵就有了被控製的趨勢。”
“餘山長,還要不要繼續?”
餘秋風深吸了口氣,果斷回道:“不必繼續!”
他知道,這兩路人馬一到,攪渾水的操作就可以停止了。
和禦林軍不同,這兩路的士卒可都是煉體士,是絕對不會憐惜百姓性命的。
萬一真鬧出人命來,哪怕隻是傷了幾個無辜百姓,他餘秋風將一生難安!
“餘先生,場麵已經被完全控製了,百姓被士卒驅趕出了街道。”
“現在隻有學生和端木流清還在。”
“無人受傷。”
餘秋風心中直打鼓,他也不敢催促關忘文,隻能回道:“柳三問,該你出場了!”
“對了,務必要將那端木流清也保下來。”
柳三問隻回了兩個字:“自然!”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問大祭酒如何,更沒有詢問營救的進度。
餘秋風歎了口氣,柳三問這是完全把心掏出來給他了,對他是十二分的信任。
又過了片刻。
“眾人皆安!”
看到這四個字,餘秋風才徹底放下心來。
可他的心剛放到肚子中沒多久,柳三問又傳訊道:“年梁庚與巡城都禦史以及城防提督,要開囚車驗人!”
這可把餘秋風嚇了一跳,他剛要轉頭對關忘文轉告,就見到關忘文也轉過頭來,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老頭子,計劃圓滿成功!”
。您提供大神一木落塵的我的學兄實在不像一個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