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年不休與李流熒回到住處時,關忘文正絕望地坐在房間中。
“學兄,學兄!”
年不休歡喜地跑了進來。
“你可知道,你做的胙肉被大祭酒列為國器啊!”
李流熒在邊上也大聲道:“學兄,你太厲害了!怪不得你昨晚把我們都趕出去了!”
一推開房門,兩人頓時愣住了。
關忘文雙手抱頭,坐在床邊,而在他的對麵,大祭酒和歐陽守道聯袂而來。
歐陽守道笑著道:“這位小兄弟,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大祭酒搖頭道:“儒家中人,怎麼隨意誆騙長輩?”
關忘文真的是想把年不休兩人弄啞的心都有,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
之前他聽到胙肉被列為國器的時候,心裏就一個哆嗦,連忙拉著李休語回了住處。
路上,他還在尋思,昨晚在進步的時候,我是不是做了點啥,自己都不知道?
關忘文意識到事件似乎超出了自己那麼點掌控?
完蛋,我就是想弄個第一名,怎麼搞成國器這個檔次了?
那不得把離天皇朝那些高層全部驚動了?
果然他前腳剛到住處,沒多久,歐陽守道後腳便到了。
他裝作不認識歐陽守道,剛看座奉茶,大祭酒也來了。
兩人便一起盤問起關忘文來。
對於兩人的盤問,關忘文自然是一問三不知。
正當他極力表示自己不知情的時候,那兩人竟然這麼赤裸裸地把他暴露了。
豬隊友啊!
關忘文隻好道:“那肉確實是我做的。”
歐陽守道與大祭酒對視一眼,都對對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眼前這個小家夥,他們都認識。
五年前,他被餘秋風從牆外帶回來的時候,還是他們幾個老家夥給他做得全身檢查。
可這小家夥的記性實在太差,似乎將兩人都給忘了。
問題是,以兩人最為頂尖的眼力,看來看去,他也隻是個三品修心境而已,比李流熒這丫頭還不如,怎麼能做出如此神奇的胙肉來呢?喵喵尒説
兩人便問關忘文是如何做的這肉。
關忘文一五一十地將烹製的流程交代了一遍。
兩人一聽,做法倒是很新奇,可這與其中天道氣息有什麼關係麼?
關忘文抬眼看看兩人,見兩人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便道:“或許是,這裏廚房有什麼特殊之處?”
兩人卻搖頭道:“不可能,這九城我等最熟悉不過了,但凡有神奇之處早被我們發現了。”
關忘文感覺這樣耗下去也不是事,說不定這兩老家夥沒找到原因就賴著不肯走了。
不行,得立刻把這件事給了結了!
關忘文突然一拍腦門:“啊對了,我想起了一樣東西!”
兩人同時問道:“什麼東西?”
關忘文起身邊往廚房跑去,兩人也立刻跟了上去。
年不休和李流熒從開門開始就大氣都不敢出,此時更不敢跟過去。
李流熒小聲問道:“大師父,學兄他,他不會生氣了吧?”
年不休默默點頭:“以我對他的了解,應該是氣炸了。”
。您提供大神一木落塵的我的學兄實在不像一個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