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情敵,夏淵澤態度一直很明確,他對江嘉獨占欲很強,容不得任何人覬覦她半分。
他後來才和江嘉坦白,舉行婚禮之前,曾經和蕭辰宇,安子悅喝過一回酒。
“不會是那次,你喝得迷迷糊糊的,半夜突然打給我,嘟嘟囔囔非要我吻你?”
她眯起了明媚清澈的眼眸,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
“媳婦真聰明,就是那次。”他攬過那個嬌軟的身體,吻了吻她小巧飽滿的唇瓣。
“唔……你們都說什麼了?你酒量很好啊,竟然都喝醉了,估計那兩個人是不省人事了吧?”
“你猜對了,我送他倆回的家呢,看看,你老公多大度?”
“你可得了吧,我才不信呢,快交代,你又使什麼壞了?”
她用蔥白的手指輕輕捏了捏他溫潤的耳垂。
“有點疼……好癢……”他輕笑著,用白皙的臉頰蹭了蹭她的側臉,像一隻呆萌的小奶狗。
“沒有,我隻是和他們說了我對你的真心,讓他們放心,不要再對你抱有幻想了,也快點尋找人生的另一半去吧。”
“這倒是很直接。”
“當然,安子悅隻是笑,他說,會考慮的,要看我的實際行動。蕭辰宇竟然說我幹涉他的自由,他說他就看著我倆,如果我欺負你了,他就準備替你報仇,妥妥的娘家人思維。”
夏淵澤有些無奈。
“嗯,不愧是小宇。你這個夏幼稚啊,不是早和你說了,他就是我的親人了嗎?”
“那我還是要親自確認一下才放心嘛,畢竟愛的隻有你一個,我可不能冒險。”
說著,一個纏綿而又炙熱的吻接踵而至……
江嘉喜歡賴床,一覺能睡到日上三竿,而夏淵澤作息一向規律,早睡早起。
於是每天叫她起床成了他必須麵對的難題。
她有嚴重的起床氣,他連哄帶抱地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她總要衝無辜的他發火。
夏淵澤臉皮厚的很,拽著被子就不讓她躺下。
她鬧不動了,嬌軟的身體靠在他的胸膛上磨蹭,奶聲奶氣地耍著賴。
他向來受不住她撒嬌,但也有自己堅持的原則,於是最後的畫麵往往會變成夏淵澤給她洗臉刷牙,江嘉窩在他懷裏沉沉睡著。
早餐她喜歡吃帶果醬的麵包片。夏淵澤給她抹好她最愛的藍莓果醬,又遞過去一杯熱牛奶。她埋頭吃的很香,他就會感到很滿足。
要走到一起已經很艱難,漫長的過程總容易消耗人的心力。
夏淵澤覺得,既然他的餘生注定是和江嘉一起度過,所以不介意為她改變自己堅持的習慣。
說他慣她也好,寵溺也罷。這都是他愛她的表現。作為丈夫,要對她負責,而讓著夫人,也是應該的。
至於那個方麵,江嘉總是很害羞。
夏淵澤喜歡在她洗澡的時候,突然闖進她的浴室,像個強盜一樣把人抱起來扔進浴缸裏。
江嘉掙紮著不讓他碰她,大概是覺得在有落地鏡的浴室裏親熱實在是有辱斯文。
“夏壞蛋,你放開!我洗完了,讓我出去。”
“媳婦,我還沒洗,再陪我洗一次嘛。”
他語氣柔軟,輕哄著她。
她肯定不會同意,但他總能把她親到同意為止。
夏淵澤抬手打開了花灑,熱水淋得彼此都睜不開眼睛。她沒力氣的時候會顯得分外柔軟可欺,讓他有些罪惡感,卻又樂此不疲,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