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錚點了點頭,“這個事兒交給秦梁,他一定會查出真相的。”
周今甜伸了個懶腰,“走吧,回家吧,我累了。”
她走在前頭,步履很輕盈,紀錚歎了口氣,叫住了她,“甜甜。”
“嗯?”周今甜轉過頭,眉毛往上提了提。
紀錚走了幾步,他雙唇抿緊:“今天來了怎麼沒進去?”
周今甜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他應該說的是她來亞澤的事情,她情緒不緊不慢:“我看到你有客人在,就去了青青家。”
“我和尤映夢。”紀錚頓了頓,“什麼也沒有。”
“我知道的。”周今甜聲音突然小了下去。
說實話,她是沒想到紀錚會主動跟她解釋這事兒的,她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很古怪,心裏明明藏了很想知道的事情也不願意開口說,隻能一昧的麻痹自己。
現在突然有一個很懂你的內心,主動把你的不安揭開,悉心保護起來。
這種感覺無與倫比。
周今甜支支吾吾的,“你不用和我解釋這麼......”
她話音還未落,嘴就被紀錚堵住了,那些所有心不由衷的話都隻能咽回肚子裏去。
周今甜摟住他的脖子,慢慢的回應著他。
好在這個點住院部沒有什麼人。
這種曖昧的溫度一直持續到了車裏,周今甜躺在車子的後麵,媚眼如絲。
“忍忍,嗯?”紀錚的聲音一直在她的耳邊縈繞。
司機不敢怠慢,全程麵無表情的開回了星河灣。
一到家,這把火就燒的更加熱烈了。
周今甜看著天花板上搖晃的燈,叫的嗓子都要疼了。
紀錚親了親她的脖子,啞聲道:“亞澤最近讚助了一部電影,你來當女主角好不好?”
周今甜反應很遲鈍,隔了好久後,她才說話:“算了吧,我演一部黃一部。”
男人低笑了一聲,這個節骨眼上還有心情調侃:“有多黃?像我們這樣嗎?”
周今甜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拉過被子蓋在了頭頂上,悶在被窩裏不願意吭聲了。
紀錚怕她窒息,拉下了一點被子,然後繼續了剛才在做的事情。
他還是有私心的,亞澤讚助一來電影一定有保障,二來他作為投資人甚至有刪改劇本的權力。
那些不合他心意的戲,通通都刪去。
周今甜累的眼皮都快要睜不開了,她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含糊道:“我不要了。”
紀錚隻折騰她了一會兒,小姑娘體力太差這事兒他也得想個法子鍛煉鍛煉了。
太陽越過地平線,又是晴朗的一天。
秦梁熬了一整個晚上,基本上確認了證據,把導演鎖定為頭號嫌疑人了,隻要今天的屍檢報告一出來,他就可以立馬進行逮捕。
段青梧也熬了一整夜,她晚上的靈感總是如噴泉一般迸發。
門被人敲響了,段青梧抓了抓頭發走去開門。
林路拎著一個白色塑料袋站在門口,裏麵全是各種各樣豐盛的早餐。
段青梧見到他就頭疼,問道:“大哥,你不是高三的學生嗎,今天不用上學的嗎?”
林路輕車熟路的把早餐放在了餐桌上,“姐姐,今天是周六啊。”
“周六你就不學習了?你爸媽不管你?”
“我是複讀生,已經成年了。”林路回答道,“所以我是一個完全獨立的自然人。”
林路見她站著不動,還牽著她的手把她塞進了椅子上,“姐姐,吃早飯啊,我特地給你買的。”
段青梧頭痛欲裂,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這麼被這個男孩子給纏上了,她攪動了一下豆漿裏的吸管,說道:“我們不就是親了一下嗎,你放過我吧?”
林路笑的有些奸詐,在她耳邊說道:“真的就隻是親了一下嗎?”
“那不然呢?”段青梧沒好氣,猛吸了一口豆漿,也不知道林路放了多少白砂糖,膩的她嗓子都黏黏的了。
林路托著下巴坐在她的對麵看著她,神色很認真,像一隻小狗狗:“姐姐,我是真的喜歡你。”
段青梧差點沒把剛才的豆漿嘔出來吐在他身上。
盛秋來了,她的菊花是要朵朵開了麼?
周今甜醒的有些晚,紀錚給她留了便簽,讓她吃完飯後和沈安執一起來亞澤,商談一下新電影的事情。
她站了一會兒,昨天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了紀錚把她抱進浴室裏給她洗澡的畫麵上。
好,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