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都從南山回來了,周今甜也直接回了B市,此時她正坐在段青梧新買的太妃椅上曬著太陽。
段青梧知道了收租權的事情,抱住周今甜的大腿嘶吼道:“富婆,包養我吧。”
周今甜吸了一口可樂,“那些錢我是不會用的。”
“咋的,想帶進棺材裏呢?”
“去你的。”周今甜白了她一眼,然後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這些錢我都要攢著,萬一以後紀錚破產了,肯定能用到這些錢的。”
“哇,你電視劇看多了吧你。”段青梧笑了起來,“你就這麼盼著你老公破產呢?”
“我本來就不用要這麼多錢。”周今甜眼神很誠懇,“他給我這些,我開心是因為感受到了他在在乎我。”
這話不假,周家從來沒在物質上苛刻過她,給的都是最好的東西,她對錢是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現在這樣的想法更加強烈,是因為周延禮說要送她一套長安街上的房子。
人得學會知足才行。
周今甜來的時候還在路上買了三團毛線,她興致勃勃的拿起毛線針,說道:“青青,教我織圍巾吧,我也想要送紀錚一個禮物。”
“你手那麼笨,你行麼?”段青梧表示對她懷疑,畢竟這人從幼兒園開始的手工課就一塌糊塗,在別的小朋友都會折出能跳的青蛙時,她的紙飛機都還飛不起來。
周今甜嘟了嘟嘴,“我當然行。”
織圍巾這種細活兒段青梧也不會,但是她在網上搜了一下教學視頻,很快就看懂了,然後手把手教起了周今甜。
周今甜織的很艱難,那團卡其色的毛線團已經被拉扯的不成樣子了,“這不都是在單調的重複一個同一個動作麼,虧你還聰明到跳過級。”段青梧被她的笨給氣到了,她再次拿過毛線針,重新演示了一遍。
周今甜眼睛一直盯著都沒有移開過,她也確實看懂了,但是當把粗針拿到手裏時,還是不知道要如何下手,毛線都鬆散的成了好幾縷。
段青梧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吐槽道:“你是不是大腦直通腸子?怎麼能蠢成這樣呢。”
周今甜確實有被打擊到,現在織出來的一點邊邊全是出自段青梧之手。她低下頭看了眼手機,快到進劇組的時間了,今天還有新戲份要拍。
“太好了,快滾吧。”段青梧高興的恨不得買一千發的鞭炮把她歡送走。
*周今甜化好妝在旁邊等候著,她手裏還拿著毛線針,認真的在一挑一挑,但是認真出來的產物依舊不怎麼樣,圍巾上的洞很大。
嚴駱穿著一身水藍色的西裝走了過來,他頭發上噴了不少花香味的發膠,周今甜一聞就開始打噴嚏了。
“喲,你這是改性了?”嚴駱坐到她旁邊,看著她這麼安靜樣子還真是不太習慣。
周今甜不搭理她,一邊織一邊瞥瞥台詞本。
嚴駱那天很晚才去的周家,午宴都吃到一半了他才姍姍來遲,一落座就聽到很多人在如火如荼的討論周今甜,他半知半懂,後來聽自己爸媽又說了一遍,這才徹底得知周今甜的“英勇事跡”。
“你真的結婚了嗎?”嚴駱靠近她的臉,好奇詢問道。
周今甜點點頭,“你沒看見我正在給我老公織圍巾嗎?”
“嘖嘖嘖。”嚴駱眼神複雜,看著這條基礎就沒打好的圍巾,一時間不知道該發表怎樣的言論。
圍巾的長度周今甜無法確認,她瞄了眼嚴駱的脖子,笑嘻嘻的問道:“給我你的脖子量量唄?”
嚴駱很大方的借出了自己的脖子。
周今甜拿出軟尺邊往他脖子上一放,也沒控製好自己的力度,她一拉差點把嚴駱給弄窒息過去。
嚴駱臉都漲紅了,他咳嗽了很久才緩過來,沒好氣道:“你該不會是報複我呢吧?”
“怎麼會呢。”
副導演喊“開始”了,周今甜將手裏的東西往袋子裏一塞,然後就跑過去了。
一直蹲守在片場的一個狗仔十分滿意的看著自己攝像機裏的照片,他等了好久,這次終於撈到條肥魚了。
反正照片在手,故事怎麼編都是由他來決定的。
今天的拍攝戲份也不算多,男女主角都很給力,基本上全是一條過,副導演很滿意的看著他們兩個,說道:“明天女二號就要進組了,你們三個可以在一起對對戲份。”
“女二號是?”嚴駱插了句嘴問道。
副導演回答道:“餘安娜,最近這段時間挺火的,她上一部戲的拍攝剛結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