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四叔的話,回去後把你的存款都交給我來處理,保證到明年的這個時分,讓你成為富翁。”
“四叔”
“怎樣,不置信我?”
“不是,你要急用,全拿去都行。”
“你覺得我需求急用錢?我是想幫你投資,讓你有點底子。當然,你這輩子隻需沒有脫下軍裝,一定是吃喝不愁,甚至沒有多少需求花錢的地方。可你如今是單身,不管你有多麼希望把單生生活延續下去,遲早有一天得結婚,會有本人的孩子,然後你就要麵對養活整個家庭,供養孩子上學等等成績,而這些地方都需求花錢,花的錢還會遠遠超過你的想像,所以你還是需求錢。”
“行,隻需你不再跟我談結婚的時,我的存款你想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
李誌強笑了笑,說道:“如今,我們手裏的錢是有黃金做保證的,一百華元等同於十克純黃金。這是由我國政府做的擔保,所以在任何地方,你都可以拿著華元,去找任何一家銀行兌換成等值的黃金。”
“黃金可沒有鈔票那麼容易攜帶,而且也不能直接拿來買我想要的東西。”
“這就對了,因此如今流通的華元,實踐上遠遠超過了我國儲備的黃金,隻是華元是以我國政府的信譽做擔保,絕大部分人把華元當成了黃金,就像你這樣,並沒有把華元拿去兌換成黃金。”
“有成績嗎?”
“當然有,假設某一天,當人們發現華元不再好使了,或許說是渙濫成災了,當他們都以為黃金更保值,打算把華元兌換成黃金的時分,你以為我國政府有那麼多的黃金去把之前發行的華元全都換回來嗎?”
“這”
“危地馬拉戰爭,以及載人登月工程,讓這一天行將到來。一年之內,華元就將遭受戰後最嚴重的危機。”
“那就趕緊把華元換成黃金。”
李誌強看了侄子一眼,說道:“你是平民,而且你手裏就那麼點存款,拿去換成黃金顯然沒有成績。可是對日本的那些大財團來說,他們可以把一切的錢都還成黃金嗎?而且,銀行就是他們開的,他們找誰去換黃金呢?到時分,他們需求麵對的是擠兌的客戶,他們交出去的是黃金,收到的是華元。”
“這”
“結果是無法更改的,而且誰也無法阻止華元貶值。對我們來說,隻需國民議會經過幾項法案,就能讓一切人的美夢落空。隻不過,假設停止金融改革的舉措得不到支持,那我們也會成為失敗者。”
“所以,需求日本的支持?”
李誌強點了點頭,說道:“至少需求日本當局承認,現行的金融體係曾經完蛋,並且支持我國推進的金融改革。當然,關鍵不是日本政府,而是日本的大財團,即必須確保他們在這場改革中獲益。至於日本政府、以及日本國民能否可以獲益,那並不是五大財團關心的成績。”
“這樣的事,不隻僅發生在日本吧?”
“當然,英國、民主美國、聯邦美國、甚至是意大利都曾經參加出去。隻需我們結合到足夠多的國度,德意誌第二帝國也會參加出去。在完成了一切預備工作之後,我國政府就會啟動金融改革方案。”
“成績是,日本的五大財團為什麼要跟我們,跟我**方協作呢?”
“日本最缺的是什麼,或許說日本的五大財團經過哪種方式可以取得更多益處,比如擴展其產業規模?”
“軍火!?”李承誌很是震驚。
李誌強點了點頭,說道:“金融改革,說白了是讓全世界來承擔我國在危地馬拉戰爭與載人登月項目上欠下的巨額債務,而損失最大的就是當今的工業國,即發達國度,而我們必須為此做出退讓。”
“成績是,這個代價太大了。”
“從長遠看,你的說法也許沒錯,可是以當前的狀況來看,這個代價是可以承受的,而且沒有別的選擇。”
李承誌沒有做評論,畢竟他隻是軍人,而且還是名兵士。
“如今明白,我為什麼告訴你,我們要提防日本了吧?”李誌強笑了笑,說道,“而且你應該曾經找到了那個成績的答案。”
李承誌沒有啟齒,他的確找到了答案。
這就是,隻需中**隊依然駐紮在日本,日本就不會有真正的民主政治,控製日本的將是那些掌握著日本經濟命脈的財團。民主政治,可以說是中國的最後王牌,隻要在無法控製日本形勢的時分,才會打出這張牌。這也意味著,日本將在不久的未來成為中國的敵人,而中國則需求在打出這張牌之後,著手為下一次針對日本的戰爭做預備,曆史也將因此再次演出。
當然,那是悠遠未來的事情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