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這裏隻有咱們倆,司徒逸,你不照樣也是背著我和顧善美搞在了一起?是你變了還是我從來沒有看清過你?”顧茵茵輕笑了一下,好似是在嘲諷自己,畢竟她曾經那麼信任眼前這個人,但最後這個人做了什麼?
在她最孤立無援的時候,背叛了她,和她的妹妹滾上了床!
司徒逸的臉色變了變,顯然沒想到顧茵茵會這樣說,難道五年前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
不可能,那時候他才和顧善美在一起不久,隨後顧茵茵就出了國,按理說顧茵茵不知道才對。
再說,他和顧善美在一起還不是因為她不爭氣,顧家不看重她?
見司徒逸臉色難看的沒話說,知道自己的話戳中了他心裏的坎兒。
顧茵茵一把推開他,轉身手搭在門把手上,又聽身後的司徒逸道:“對司徒名,你別癡心妄想,司徒家是不會讓你這種女人進門的!”
她這種女人?是她哪種女人?
再說,她和司徒名也就是兩麵的緣分,隻不過席間司徒名多和自己說了幾句,他竟然就想到這個齷齪的地方去了。
顧茵茵不由勾了勾唇,果然什麼樣的貨色就是什麼樣的思想。
她頭也沒回的扔下了一句:“想當你嫂子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就看我願不願意了。”
說完,不顧及身後的司徒逸是多麼難看的臉色,昂首挺胸的就走了出去。
身後的司徒逸臉色確實難看急了,被曾經的女朋友用這樣的話甩在臉上是什麼感覺?
應該沒有人比他更能體會。
他氣憤著,卻又找不到發泄點,一拳打在了洗手間的門上,將門生生砸出了一道裂痕。
隨即帶著無比的憤怒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當他走後,一個微型的照相機從隔間的縫隙裏伸出來,連摁了十幾下快門。
就聽隔間裏傳來打電話的聲音:“總編,大爆料,司徒集團的二公子司徒逸在男廁所裏和一個女人糾纏不清,好像還戀愛期間劈腿呢。”
“好好好,這次一定加重豪門色彩,讓司徒集團親自出來澄清不可。”
顧茵茵走出酒店的大廳,遠遠就看見夜淩溟那輛豪華霸氣的轎車停在酒店門口,一看就知道是在等她。
她拉開車門看見夜淩溟的臉沉著,知道自己耽擱的有點久,心裏心虛,乖乖的上了車,和夜淩溟並肩坐著。
司機見人上來,便發動了車子。
夜淩溟不發一語的坐在她身側,可身上散發的氣壓卻比車裏的空調還要低。
終於,夜淩溟先開口,打破了一車的寧靜:“你和舊愛相處的如何?”
顧茵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問:“什麼?”
“逗留那麼久,不是回去找司徒逸?”
司徒名比他還要早走,隻有司徒逸沒有出來,她回去那個文件卻花了整整二十分鍾,說她不是去相會舊愛,怕是連她自己都不信吧?
顧茵茵擰了擰眉,雖然覺得這件事情不需要和夜淩溟報告,但始終這是事實,現在又是上班時間,她的事情他理應過問,便老實的回答:“嗯,拿了文件遇到了他,說了些話,耽擱了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