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將懸壺會搬來帝都的這件事情,已經讓在場的人很適合震驚。
但擁有著白家的支持,再加上丁老竟然也為他站台。
一時之間竟還真沒有一個人去找他的麻煩。
生肌膏的發售,更是讓所有的醫藥集團陷入了恐慌之中。
在他們的心中比誰都明白,如今的醫藥集團根本就不像是以前那樣簡單。
若是想要長時間的維序,就必須得有這源源不斷的研發。
可是這些東西又豈是那麼容易的,就算是研究出生肌膏的研究所。
那也是沉澱了十幾年之後才總算有了這樣的機會,他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
整個帝都都被生肌膏的問題弄得焦頭爛額,唯獨隻有白家獨善其身。
白青科老師知道會有這個東西出現,甚至還與姐夫商量了一下。
讓他們白家能夠在此次的競爭之中稍微的比旁人多些好處。
當然了,他也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比如,從此以後,白家所有的科研項目,隻要是肖恒感興趣的,都必須讓他參與。
可就算是這樣,也讓白家賺的盆滿缽滿,甚至讓那些人眼紅的不行。
隨著鬥爭的越發激烈,藥王集團的內部戰爭也越發嚴重。
當初離開的陳一鳴在此次的戰爭中竟然再一次聯合了何家。
但這一次的陳一鳴可沒有了當時的囂張,反而在何家裏麵低聲下氣,隻為了得到何家的支持。
他雖然是藥王集團的老總,可是名不正言不順。
若非當初事情發生的突然,而他恰好擁有這樣的能力。
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輪到他做,隻是他也沒想到,二公子竟然會回來。
可惜的是,無論陳一鳴做出何種掙紮,最終都沒辦法扭轉乾坤。
而曾經他所送出去的那些賄賂也變成了證據,將他牢牢的定在了監獄之中。
當陳一鳴再一次見到肖恒的時候。
兩人之間雖然隔著一堵牆,但是形勢卻發生了極大的逆轉。
肖恒眼神之中不曾有過任何的感慨,甚至連一個蔑視都不曾有擁有。
“許久不見,陳總怎麼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難道是曾經坐下的那些孽,如今總算是還了您的頭上?”
“肖恒,你得意什麼?在這帝都之中有著千古萬古的勢力,你憑什麼覺得自己能夠獨善其身,就憑你那已經搖搖欲墜的懸壺會?”
“以前或許是,但現在我的身後不僅僅有著自己的科研團隊,還有藥王集團和白家。”
“你說什麼?”
“在這樣的狀況下,若懸壺會再倒下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了?”
“不可能的,你怎麼會和藥王集團有聯係?”
突然之間,所有的一切都在陳一鳴的腦海之中閃過。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沒錯,像肖恒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允許當初他的算計呢?
之所以沒有立刻駁回,不過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他沒有任何勝算。
而如今所有的一切已經與肖恒所料想的沒有絲毫的差別。
他當然能夠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了。
“哈哈哈,我就說這件事情不可能是二公子一個人的手筆,原來裏麵還有你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