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覺,我們兩個的這層關係就你我二人知道就可以,其他人不必去刻意的捅破。”
吳迪笑了笑,對我開口道。
跟吳迪接觸了那麼長的時間,我總以為兩個人的姓氏相同可能是巧合,原來吳迪竟然是十多年前被我父親送走的堂哥。
十多年沒見,他的樣貌倒是變了很多,以至於我見到他之後一點都沒有回想起來小時候的模樣。
跟吳迪告別之後,我跟秦文雙以及蕭逸三人就趕回了臨江秦家。
秦文雙將我們安頓好之後,便自己進入了秦墨的房間,任憑誰去敲門,都沒有用處。
我則是在到了秦家之後,就去看望何妨跟念覺。他們兩人見到我之後倒也是十分的驚喜。尤其是小念覺,那麼長時間不見,竟然會開口叫爸爸了。
何妨見到我情緒不太高,就開口問我:“吳覺,怎麼感覺你這次回來之後怪怪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出去這麼長時間,見到了陳霄跟陳宇晟。”
“你見到他們兩個了?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你沒受傷吧?”何妨聽到我提起來了陳霄跟陳宇晟的名字,整個人的精神高度緊張,滿臉關切的對我問道。
“沒事兒。”我拍了拍何妨的肩膀,並且將我之前在閆海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跟何妨講了一遍。
何妨聽完我說的這些事情之後,握緊了我的手道:“吳覺,不管你打算去哪兒,我都跟你一起,你還有我,還有念覺。”
聽到何妨說的話之後,我這段時間所有強忍住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崩潰,我抱住了何妨哽咽了起來。
在秦家呆了大概半個月左右,等到蕭逸的身子恢複得差不多而來之後,我們就打算啟程,我的第一步計劃是先回小北街,畢竟那裏是我從小長到大的地方,收拾一下,去做一些賣紙錢的生意。
等我們幾人走到了秦家大門口的時候,陸曉忽然從秦家的院子裏麵跑了出來,他阻攔了我要離開的步伐,一臉憤懣地對我說道:“師傅,我現在還叫你一聲師傅。”
“當初是你說我適合聽風門,這才要收我為徒的,怎麼現在沒過多長時間,您反而要走了?這是為什麼?”
我有些無奈地走上前,摸了摸陸曉的頭道:“陸曉,對不起。我沒有任何的借口,雖然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但是……對不起。”
陸曉終究是個外人,秘書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他的,我這樣做雖然對陸曉有一些不公平,但是也算是用別樣的方法在保護他罷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便越過了陸曉的身邊,徑直地離開了秦家,離開了臨江。
值得一提的是,秦文雙從我們回來到我們離開,都沒有出麵,這半個月,我也試著去找過他,但是秦文雙一直都對我避之不見。
所以,直至我們離開,我們都沒有再見秦文雙一麵。
我開車,帶著蕭逸跟何妨還有念覺我們四個人開了兩天的車才回到小北街,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