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薄硯禮就預約了盛赫言,但是一直沒有得到秘書的答複。
楚千辭就一直觀察著,耐心等了幾天,但發覺盛赫言那邊一直冷落著薄硯禮,薄硯禮的預約石沉大海,壓根就沒有一條回複。
而且這幾天,盛赫言也並沒有叫她過去,經過那瘋狂的一晚,他仿佛就消失了一樣,既沒有給她打電話發消息,也沒有出現在他的麵前。
楚千辭雖然很奇怪,但更多的,是希望能夠找到盛赫言,幫忙解決薄硯禮的事。
這麼幹等下去不會有結果的,楚千辭索性咬牙,撥了蕭奕的電話。
“楚小姐?”蕭奕見到她的電話,有點意外,聲音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你有什麼事嗎?”
第一次以這種身份打電話給蕭奕,想到她和盛赫言之間離譜的協議,楚千辭表情有些古怪。
她輕咳了聲,低頭遮去臉上的表情,“我想問問,盛赫言他今晚有空嗎,能否和我見一麵?”
“哦,我看看。”蕭奕也沒有問她要見盛赫言幹什麼,自顧自的去查了盛赫言的行程。
“大少今晚沒有晚宴,有時間見楚小姐。那今晚九點半,楚小姐來溫莎酒店,還是那個房間。”
蕭奕說的輕描淡寫,楚千辭的臉色卻蹭的紅了。
“沒什麼事的話,楚小姐就掛了吧。”
掛斷了電話,楚千辭糾結了下,還是決定回公寓,換一身衣服。
今晚……畢竟要見盛赫言。
而且,還是有事相求。
會發生什麼,她很清楚,而這也是她自己求得的。
……
踏進房間,楚千辭立刻就嗅到一股淡淡的熏香氣息。
房間裏麵沒有人,沙發上隨意的搭著男人的西裝外套,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楚千辭透過磨砂玻璃,隱隱綽綽的看見那個修長身影,心便止不住的撲通狂跳了起來。
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用手撫了撫不知道為什麼格外燥熱的臉頰。
把房間打量了一圈,最後還是沒坐下來。
她顯然還對上次的記憶很清晰,覺得這裏哪裏都沒法站人。
就這麼一直等了十多分鍾,浴室的水聲停了,男人穿著白色的浴袍走出。
一身性感流暢的肌肉美感十足,竟有幾分象牙雕塑的意味,一點也不顯得野蠻,反而頗有張力。
他隨意的擦拭著短發,長眸輕挑,緩緩落在局促不安的女人身上。
半晌,方才啟唇,“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楚千辭的氣血,一下子湧上了頭。
她強行壓住自己心裏的羞恥,咬唇緩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她今天穿著貼身的白色呢子裙,修長的天鵝頸被一圈雪白絨毛擁著,襯的臉又小又白,一頭軟緞似的長發披在肩頭。
下身是沒在長靴裏的又白又細的腿,分明是正經的一身,但在男人的目光下,楚千辭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沒穿一樣。
盛赫言見她不回應,也不動作,光發呆,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要我幫你?”
楚千辭愣了下,剛從燥熱中回過神,男人的大掌就已經解開了她領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