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的外麵而已。
他遲早會成為裏麵的那位。
楚千辭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不要臉。”她說。
“嗯,和你赤誠相對的情況下,臉麵並不重要。”
盛赫言修長冰冷的指尖撫上她的心髒處。
那裏有微弱的跳動聲。
他一眼不眨的道,“我讓進去,嗯?”
楚千辭知道他是在一語雙關,無力的撐起後腰,“沒有名分給你也行。”
“沒有名分也行。”盛赫言目光幽深,“厲害的男人會自己掙。”
薄硯禮不是他的對手。
未婚夫而已,誰沒有做過呢。
楚千辭無話可說了。
她任由盛赫言把她放在床上,男人的力道和溫度觸碰她的時候就像解鎖了什麼,久違四年的身體瞬間便找到了曾經的契合。
楚千辭眯起漂亮的杏眸,等他眼底染上情動的時候,忽然心底一動。
她抱住他的頸,低聲的道,“可是我愛薄硯禮啊。”
身上的男人忽地頓住。
楚千辭強迫自己演的很逼真,用溫柔的嗓音說,“我愛他,四年前第一次見麵就愛上他了,和你不一樣,盛赫言,我和你在一起是不得已,但我和他是情之所至,他從來不會強迫我,還能給我安穩寧靜的生活,他也沒有傷害過我,我愛他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知道你一直把薄硯禮視為眼中釘,但在我心裏,你們沒得比。”楚千辭諷刺的道,“我愛他,但我恨你。”
她柔軟的下頜突然被一隻大手掐著抬起來。
楚千辭被迫抬頭,眼神倔強的看著頭頂的男人。
盛赫言眸中的情動已經退去,周身染上了冰涼的氣息。
他眼底有戾氣在隱隱浮動。
“那你還想離開他?”
“那是因為我沒辦法。”楚千辭揚起修長的天鵝頸,白皙又柔嫩,墨色的長發在她身後鋪開。
她眼底含著薄薄的淚,看上去很可憐,“我被你盯上了,為了保全他,我不得不這麼做。”
盛赫言輕哂,“那你現在說出來又算什麼?”
楚千辭輕輕的歎了口氣,“我說過了,我沒辦法了,我隻是期盼你能夠心軟一點,放過我們一雙有情人。”
她故意刺激盛赫言,淚盈盈的眸子裏沒有情緒。
“盛赫言,你放我走吧,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可以立刻和薄硯禮回A國,我們餘生都不會在你麵前出現,好嗎?”
她柔軟的詢問卻像是一把刀,刀刀割肉鈍血。
她的做法看不出對薄硯禮的愛,盛赫言的理智也清楚眼前的女人多半在撒謊。
但情感卻並不受控。
她愛別人這種事……光是聽一聽,就足夠令人發瘋丟了。
“你在撒謊。”良久,盛赫言盯著她,薄唇輕啟,“他碰過你嗎,像這樣?”
他堅實的大掌掠過她身軀的薄弱地帶。
楚千辭身體瞬間緊繃,死死咬住嘴唇。
從她敏感戰栗的模樣,盛赫言便窺出了異樣。
男人緊抿薄唇,目光陰沉的如同在處理一件棘手的公務。
但他的手卻在肆意遊走,不帶有情欲的眼神冰冷的像在懲罰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