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裏帶著哭腔哽咽,“陸總,能不能求你把我丈夫給帶回來,雖然知道他多半已經遇難了,但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隻希望他能夠回來,求求你了。”
女人的哭聲瞬間劃破了這裏的平靜。
安靜的辦公室傳出壓抑的哭聲,外麵辦公區域的職員們紛紛抬起頭,目光不明的看向總裁辦公室的方向。
盛赫言抬起眼眸,抿著薄唇沒說話。
蕭奕被她嚇了一跳,趕忙扶起她。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鍾嘉卉不肯起來,黑發散落臉頰兩側,更襯的臉盤玲瓏小巧,眉眼秀氣柔弱。
“陸總,我的孩子才剛剛八歲,他這麼小的年紀失去了爸爸,但是不能讓他連爸爸的最後一麵都見不到。孩子爸爸也是因為陸氏……才出事的不是嗎?”
這話,說的盛赫言和蕭奕均神色一凜,室內寂靜的隻聽見女人抽泣聲。
鍾嘉卉的丈夫是陸氏手下一個新晉主管。
最近陸氏在開拓海外市場,這名主管就被派了出去負責貨品的海運。
船隻經過索馬裏海峽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偏了航,被一派不明身份的人劫持,人也多半沒了,現在對方正在索要資金才能把屍體贖回。
索馬裏海峽常年海盜猖獗還有各種先進武器,遇到這種突發情況,屬實也是意料之外。
事情發生後,陸氏立刻找到了鍾嘉卉要給她補償。
因為鍾嘉卉和兒子無處可去,所以盛赫言直接撥了名下一處別墅先安頓二人。
看蕭奕安撫鍾嘉卉良久,女人的情緒略微穩定下來。
盛赫言才沉著眸子,徐徐的出聲。
“你放心,你丈夫既然是我們的人,又是工作時遇難,我們陸氏將會承擔全部責任,賠償也會一分不少。人一定會給你帶回來,你還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和我提,這是陸氏對不起你。”
想到不久前身亡的丈夫,鍾嘉卉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小心翼翼的說,“我真的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嗎?”
“說說看,隻要我能做到。”
盛赫言這番話,便是已經給了最大權限的允準。
以他的能力,滿足任何人的願望幾乎都不是難事。
鍾嘉卉思索了一會兒,哭紅的臉頰泛著水光,柔柔的小聲道,“陸總,您能不能讓我的兒子就讀禦城最好的學校,他爸爸不在了,靠我一個人撫養實在太難,我隻希望他能夠有出息,不辜負我和他爸爸的期待……”
為了孩子,這很正常。
盛赫言眉梢都沒動一下,瞥蕭奕。
“記下來,回頭去辦理一下奧律的入學手續,另外陸氏會負責你兒子從現在到大學畢業所有的學費和撫養費。”
奧律小學就是楚小星就讀的全禦城最好的私立貴族學校。
裏麵的學生家裏不是有錢就是有權,像鍾嘉卉的兒子進去了,結交到的人脈可想而知,這已經是極大的便利。
鍾嘉卉麵露感激,手指緊緊攥著袖邊,眸光閃爍的看向盛赫言。
“謝謝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