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盛赫言的聲音裏藏著一絲危險。
“那，那不然呢？”楚千辭不知道還能怎麼說。
房間裏陡然安靜了下來。
他沒說話，應該是被自己哄好了……吧？
楚千辭實在拿捏不準這個男人的脾氣，生怕一會兒他發脾氣，趕緊又補了幾句，“腎好，腿好，體力好！”
“……”
忽而，耳畔傳來他的淺淺一笑。
“楚千辭。”
“啊？”她剛應聲，肩膀忽然被扣住。
下一刻，天旋地轉！
身體，被摁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溫熱的氣息霸道地逼近，唇，被他強勢地堵住——“唔——”
楚千辭用力地掙紮，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直到呼吸被他悉數霸占，盛赫言才稍微鬆開了一點點，“哄得不對，你已經把機會用完了。接下來，是懲罰。”
“什、什麼懲罰？！”楚千辭腦子快死機了。
這男人身上的雪鬆氣息好好聞，這床也好軟和，還有他的手臂，好霸道地圈著她……
床頭的夜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
她望進他的眸子裏，如有浩瀚星辰……
“脫衣服！”盛赫言幹脆而直接。
“……！！！”楚千辭結巴了，“這不，不合適……”
“也對，我似乎粗暴了一些。”盛赫言呼吸淺淺的灑在她的臉上，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他的手指一點點地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不如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不出來，就脫一件。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公平，很講道理？”
“啊？”楚千辭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是宇宙黑洞？”
“……”
楚千辭蒙圈。
她的外套被他無情地扯開了，丟到了旁邊的地毯上。
“什麼是普朗克輻射定律？”
楚千辭：“……”
什麼普，什麼射？！
裙子，被攔腰撕開，一點都沒剩。
“解釋一下量子引力？”
“……”
“時間維數和宇宙的無極無維有什麼關聯？”
“……”
發繩，絲襪，bra，內內，被他一件一件地剝掉，扔在了地毯上。
最後，她成了一條光溜溜的小魚，被他強勢而霸道地攬在懷裏。
“我給過你機會了，”盛赫言在她耳畔吹出熱氣，“你沒答出問題而已。我很公平，很民主。”
這麼難的問題，普通人哪裏會啊？！
楚千辭又緊張又羞赧，忍不住怒吼，“盛赫言！你別太過份！”
“你叫我什麼？”
他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一手扣住她的雙腕，拉高到頭頂。
一手，肆意地到處遊走，點火。
“……”楚千辭害怕了，“別，我錯了！”
“先想好，叫我什麼？”他壓低了胸膛，讓她無處可逃。
“盛……”
“不許連名帶姓。”
“啊？”楚千辭支支吾吾，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麼稱呼他才會讓這個霸道的男人滿意，“嗯，啊……”
“阿言？”盛赫言點頭，“這個不錯！”
“什麼？！”楚千辭蒙圈，“我不是這個意思……”
“以後就這麼叫！”
“不是，我沒有這個想法。我……”
“噓……”盛赫言忽然用手指點住她的唇，目光似真似幻，“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麼叫我。我允許它成為你一個人對我的稱呼！”
“……”
允許他個頭啊！
楚千辭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不是，盛赫言，你聽我說！”
“你叫我什麼？”他的目光忽然變得好危險，充滿了警告。
“……”楚千辭忍著頭皮發麻，舔了舔唇瓣，尷尬地出聲，“阿、阿言……”
“這還差不多。”盛赫言滿意，垂眸，打算再次吻上她的柔唇——楚千辭一偏，大喊，“我們不可以！身份不符！”
他的唇，隻落在了她的臉頰邊上。
“身份不符？”盛赫言微微抬頭，一臉高深，“難道你是我爸流浪在外的私生女？”
楚千辭：“……怎麼可能？！”
她也不好仔細解釋，伸手用力地去抵住他的胸膛，“我，我們這樣真的不方便！”
盛赫言挑了挑眉，壓住她不讓動。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手指邪肆地往下遊弋，“不方便？來大姨媽了？我檢查一下。如果你敢撒謊……”
楚千辭頓時緊張到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