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小哥了,不然這些王八蛋不知道還要怎麼欺負我們!”
而後婦女又向辛同振說道: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再給小哥炒兩個菜!”
婦女又給楚雲候拿了兩瓶酒,楚雲候擺手:“不用麻煩了,我都吃好了。”
不過辛同振很快又給楚雲候炒了兩個菜,楚雲候也問道:
“這些人經常來找麻煩?”
婦女眼眶一紅:“也不知道我們是造了什麼孽,這些年幹什麼都不順,日子過的是一天不如一天!”
楚雲候也有些意外,按道理將,以前辛觀之那麼有錢,兩口子也不是好吃懶做的敗家模樣,不該這麼快落敗成這樣。
楚雲候問道:“大姐,以前你們是做什麼的?”
仿佛是滿肚子委屈,婦女坐在楚雲候對麵,就哭訴起來:
“以前我們家挺好的,老爺子生意做的大,但從老爺子過世後,就頻繁出事,工廠出了人命,倒閉了,後來他又搞貨運,又出人命了。”
“後來實在不行,又搞建材五金,結果被人坑了上百萬,最後隻得經營個小飯店,還天天被人找麻煩。”
女子越說越難過,哽咽的說不出話:
“我都……我都不知道我們做錯了什麼……日子、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們……”
楚雲候無奈,這是真夠倒黴的。
埋頭清掃狼藉的漢子也憤憤道:
“玉珍,你跟小哥說這些幹什麼?”
婦女擦了擦眼淚,不再說話,隻坐在那抹淚。
見他們這樣,楚雲候也不好詢問玉玦的事。
等兩口子情緒平靜一些,楚雲候剛要取出照片詢問玉玦的事,忽然外麵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辛同振,我看你膽子肥了是吧,我的人都敢打!”
“給我砸,都給我砸了,今天就讓你明白跟我作對的後果!”
一大群漢子衝了進來,個個凶神惡煞,嚇的兩口子臉都白了。
眼見這些人就向兩口子衝來,楚雲候就攔住他們,幽冷道: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
楚雲候看向一個領頭的大胖子,大胖子不屑的掃了一眼楚雲候。
先前的大金鏈子抬手就向楚雲候臉上抽來:
“沒眼的狗東西,八爺麵前有你說話的地方?”
狗仗人勢狐假虎威被大金鏈子發揮的淋漓盡致,不過他的巴掌並未抽到楚雲候臉上。
“哼,趕來剛才一腳踹的輕了!”
楚雲候一腳踹出,大金鏈子有成了滾地葫蘆,連翻了幾個跟頭,摔到了外麵,半天都沒爬起來。
大胖子眼神一冷:“敢打我的人,弟兄們亮家夥,給我弄死他!”
幾個年輕人速度極快的衝向楚雲候,手裏已經抓著明晃晃的刀子。
楚雲候眼神一冷,本以為這些人隻是小混混,沒想到竟這麼凶惡歹毒。
嘭嘭嘭——幾乎是摧枯拉朽高屋建瓴,這些人毫無懸念的被楚雲候掃了出去。
最後的大胖子也就是八爺,也被楚雲候一腿掃了出去,如一個皮球一樣翻滾好幾圈,才趴在地上。
楚雲候出來,踩在胖子臉上:
“現在能好好講道理了?”
胖子怒極,拔出一把匕首向楚雲候紮來。
楚雲候冷哼一聲,將匕首踢飛,又是一腳踩在胖子臉上。
哢嚓一聲,胖子慘叫一聲,嘴裏也有鮮血流淌而出,原來他的下顎骨已經被踩斷。
“能好好講道理了嗎?”
楚雲候森冷的眸子,讓大胖子一下老實了下來,模糊不清道:
“能,能講道理了!”
他有一種感覺,再放狠話,麵前的年輕人能將他的腦袋踩成爛西瓜。
楚雲候冷冷問道:“為什麼別人費用是五百,他們是五千?”
胖子不說話,楚雲候腳下用力,又是兩聲哢嚓聲傳來。
“是付勇讓我收拾他們的!”
楚雲候眉頭一皺,怎麼還有人指使?
莫非這些人不隻是貪財?
楚雲候繼續寒聲問道:“到底什麼情況,給我說清楚,還有這個付勇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