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如宏臉色一黑,看向紅皮裙:
“哼,我不算什麼東西,隻是首都人代表之一,撒潑撒到這裏了,給我聯係校敬務,開學期間鬧事,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天高地厚!”
保安押住紅皮裙,婦人身後一個小夥怒氣衝衝的廝打保安:
“你們這些看門狗,給我放開我媽!”
那流裏流氣的小夥,一看就是被嬌生慣養的主。
邵如宏臉色怒火閃現:“你也是我校新生?給我開除,這種學生不配我校校訓,什麼是篤行謙虛,厚德載物?”
很快,校敬到來,直接拷住了紅皮裙和那小夥。
直到這時,紅皮裙終於慌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
但那個小夥卻是怨恨的看向楚雲候:“小雜碎,我被開除了,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楚雲候皺眉,這一家子人腦子都有病吧,他本來還想給小夥說句話,畢竟被大學開除,這可是會影響他一生的軌跡。
但沒等楚雲候開口求情,這小夥接下來的話就讓他渾身殺機。
“哼,這是你妹是吧,還有四年,我陪你們慢慢玩!”
楚雲候眯著眼睛看向這小夥,忽然笑了:
“玩?你配嗎?”
楚雲候不在乎別人威脅他,暗算他,但想動楚敏月,哪怕有一個想法都不行!
楚雲候直接將紅皮裙跟這小夥的照片發給了任百謙,並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們威脅我妹妹,不要再讓他們出現在首都!”
楚雲候掛了電話,小夥還在冷哼:
“湊,你嚇唬勞資呢,今天就告訴你,什麼叫強龍不壓地頭蛇!”
楚雲候懶得再搭理他們,很快,紅皮裙的電話就響起,她的臉色也立馬變了,尖利道:
“什麼?我公司被查封了?我把稅都補上還不行嗎?不,我沒給人送過錢……”
紅皮裙的電話不停響起:“不,那次車禍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殺人……”
很快,就有兩輛勤務車過來,一堆幹員直衝母子二人:
“郭素娥,你因涉嫌偷涚,雇凶殺人,非法生產,現我局對你拘押候審,隨後會提起公訴,這是逮捕令!”
“鄭淩飛,你因涉嫌強殲,毆打他人至其重傷,現我局對你拘押候審,這是逮捕令!”
領隊一人,還是楚雲候熟人,先前剛在車站外見過的李航,首都總局的負責人。
李航向楚雲候說道:“這些罪名下來,他們二十年別想出來!”
楚雲候滿意點頭:“辛苦了,忙完請你吃頓飯!”
李航趕緊笑道:“楚先生客氣了,剛剛的會還沒開完,我得回去主持會議,咱再聯係!”
畢竟楚雲候可是當今紅人,連古長龍、嶽武、蕭世農都對楚雲候稱讚有加,李航可是比他們低了一兩個檔次的,對楚雲候也是十分恭敬。
警車裏,紅皮裙沙啞嘶吼:“冤枉啊,快放開我,求你們了,我錯了,小飛還要上學,你們抓他幹什麼?”
旁邊兩個押送幹員直皺眉頭,感覺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很是符合階下囚的形態,再也沒了先前的趾高氣昂,八麵玲瓏。
李航押著他們離去,殺豬似的哭聲也漸漸消失,楚雲候又看向旁邊的梁博。
這廝不是什麼大惡,但也一肚子壞水,楚雲候正在思索怎麼解決他,梁博兩腿一哆嗦,趕緊哭笑道:
“楚大哥,我這就滾,你大人大量,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靠近這學校半步!”
沒辦法,若是說先前嶽武接站還不夠震撼,那楚雲候一個電話,不大一會就將紅皮裙查個底掉,二十年出不來。
那想收拾梁博,不過一句話的事。
畢竟他可不是首都的人,家世影響力也絕對比不上紅皮裙。
楚雲候滿意點頭:“看在老鄉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明白怎麼做,再敢有什麼歪腸子,我保證你下場比他們慘百倍!”
梁博趕緊點頭:“是是是,我知道的,我以後絕對好好學習,遵紀守法,絕對不會對別人有任何傷害!”
楚雲候點頭,梁博如蒙大赦,也不搭理劉韻了,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邵如宏也笑道:“楚先生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