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進驚怒低喝,先前他和楚雲候交手過,他並不比楚雲候差多少,在他想象中,楚雲候絕對被兩次降頭重創。
晚上在城中村短暫交鋒也證實了這一點,楚雲候已經快不行了。
但此時的楚雲候已經龍精虎猛,哪裏還有一點虛弱的樣子?
噗!
施文進雖然躲開幾隻水泥釘,但還是有一根水泥釘釘入他的肩胛骨。
楚雲候拚死抵抗,讓降頭對施文進的反噬也很大,根本不是現在楚雲候的對手。
“去死吧!”
施文進翻身抓過一把尖刀,凶狠的向楚雲候胸口紮來。
嘭!
楚雲候一腳踢出,將尖刀踢飛。
接下來幾乎是完虐,不過十幾個回合,施文進雙臂就已經被楚雲候打斷。
“我讓你再給我害人!”
楚雲候鐵拳狠狠砸在施文進身上,他的髕骨、兩條腿骨、肩胛骨、脊椎骨都被打斷。
“想死,沒那麼容易!”
甚至楚雲候將施文進的牙齒都給幾拳全打掉,從此以後,施文進別說害人了,連咬舌自殺的能耐都沒了。
楚雲候踢破布袋一樣將施文進踢飛,就趕緊將吊著的女子放下。
“沒事了,你別怕,我一定會救你的!”
女子嘴巴被膠帶綁著,眼中全是驚恐。
她脖子被割破的是動脈,但施文進也是個狠人,手法非常老道,動脈沒全割斷,而是隻割破小半。
這樣女子才能不停掙紮,將血都放出來,而且死前越痛苦越不甘,降頭的威力也越大。
不過這也保住了女子的命,要知道脖子兩條動脈可是主動脈,就像橡皮管一樣,彈性極佳。
若是血管被全割斷,就會縮回腦袋裏,想要續接極為麻煩。
哪怕是在醫院門口被割斷脖子動脈,馬上就進搶救室,搶救回來概率也不到五成。
楚雲候脫下外套蓋在女子身上,而後一手按著她脖子動脈,防止繼續失血,一邊就給章穀山打了電話。
“別怕,會沒事的,你狀態還算好,放鬆身體,胎兒現在還算正常……”
楚雲候一邊給女子用針術安胎,一邊安慰女子。
女子繃緊的身子放鬆下來,很快章穀山也帶人趕到。
“這個畜生,佬子真想現在就崩了你!”
見女子慘狀,章穀山也是紅著眼睛瞪著施文進。
不過施文進也夠慘的,現在除了脖子還能動,往下的身子都跟麻花一樣扭曲著,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女子被醫護人員帶走,章穀山也是感慨:“還好楚先生夠快,捉住了這個王八蛋,多謝了!”
楚雲候苦笑:“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謝什麼謝!”
章穀山搖頭:“但你的確是救了這個女子,抓住了施文進這個禍害,抓壞人是我們的責任,不是你的!”
跟章穀山寒暄幾句,楚雲候也心思複雜的趕回林家。
施文進落網,也標誌著跟破蒼門的恩怨全都結束,不過他卻開心不起來。
自從上次廖冉功逃脫,卻再也沒出現過。
他知道,廖冉功絕不會就此罷休,肯定在哪裏,憋著什麼壞。
回到家中,茶水還溫。
楚雲候喝了口茶,林熙媛仿佛察覺都他情緒不高,就攬住了他:
“又遇到麻煩了?”
楚雲候搖頭:“施文進解決了,他又差點害死一個女人,一個孕婦。”
見多了生死悲歡,楚雲候特別珍惜與親人相聚的時光。
楚雲候抱著林熙媛,沒有再說話,林熙媛也靜靜的躺在他懷裏,乖巧的如一隻小貓。
“明天我跟你回去看看吧!”
林熙媛仿佛察覺到楚雲候心境,就轉身攬住了楚雲候,親吻起來。
第二天,林熙媛和楚雲候收買了些東西,就向家中返回。
讓他意外的是,剛到家,就見二嬸正和老父親說著什麼,楚文山滿臉的怒氣卻是怎麼都藏不住,旁邊的楚敏月,也是怒氣衝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