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兩個,更是沒走在木板上,而是踩在鐵索護欄上,如騰雲駕霧一樣殺向這邊。
足有二三十人,呼嘯著將楚雲候包圍。
領頭的是一個身著白色練功服的老頭,老頭看起來有六七十歲,頭發銀白。
不過這老頭眼神卻是很淩厲,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他打量楚雲候一眼,就冷笑道:“楚先生,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能找到這裏!”
說著,老者就不屑笑道:
“不過,你的好運到頭了,敢傷了洪文,跟我阮家搶玉珠,這事我們正好算一算!”
楚雲候也冷笑:“哈哈,老東西,看你一把年紀了,現在交出玉珠,可饒你們一命!”
老頭眼中怒火閃現:“哼,到了我阮家寨,你以為事情還由得你嗎?”
老頭身旁幾個人也紛紛斥責:
“放肆,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識相的現在跪地謝罪,留在山下世代為奴,我們可能還會饒你一命!”
“哼,姓楚的,你或許有些能耐,但我們阮家寨的厲害不是你貧瘠的腦子所能想象,準備受死吧!”
“都少廢話,膽敢與我們偉大的阮家為敵,我們決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了。”
麵對喝罵,楚雲候冷笑:“希望你們打架的能耐跟你們耍嘴裏一樣厲害!”
老者冷喝:“米粒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宏斌,給他點顏色瞧瞧!”
一個年輕人領命,越眾而出,冷冷的盯著楚雲候:
“殺你,三招之內!”
年輕人滿臉傲然,眉宇間和阮洪文也有些像。
阮宏斌擺了個起手式,並將一隻手背到身後,另一隻手則是探出,勾了勾手:
“你這種垃圾,我讓你一隻手,來吧,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阮家的可怕!”
楚雲候無語的搖頭:“傻批!”
楚雲候手腕一甩,一根水泥釘就打在阮宏斌肩膀上,巨大的衝擊力讓阮宏斌後退數步,慘叫著捂著肩膀倒下。
老者神情一變,低沉道:“洪字輩,全部出戰,我倒要看看這混賬到底有什麼底氣,敢單槍匹馬來阮家寨撒野!”
一下十來個年輕人衝向楚雲候,但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楚雲候忽然一掌拍出。
轟——如風暴卷過,如炸雷響起,隻見楚雲候的手好似變成了一個投影儀,上麵竟又冒出一個大巴掌虛影,向十來個年輕人拍去。
大巴掌虛影不是很清晰,有些模糊,但又能讓人看到,而且迎風便漲越飛越大。
下一刻,如迅疾無情的秋風卷起落葉,十來個年輕人被手印拍的倒飛而回。
不但那十來個阮家高手被拍飛,而且吊橋邊一塊幾人高的巨石都被拍的轟然炸裂,跌落懸崖。
楚雲候冷冷道:“這底氣夠嗎?”
阮家人自視甚高,如土皇帝一樣以為他們可以對別人生殺予奪,處處透著優越感,楚雲候對這樣的人很是反感。
隻從那八個礦工全軍覆沒來看,阮家人平時作惡絕對不少,楚雲候也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他感覺無論富貴貧賤,大家都是兩隻眼睛兩條腿,沒有誰高誰低。
這也是楚雲候不計代價爆大招的原因,遇到阮洪文或者阮天澤那些人的時候還能交手幾招才拿下。
他沒開技能,因為不值得。
隻這一下,他內息就消耗了近一成。
所有人都被楚雲候這恐怖的戰力嚇壞了,有些膽小的已經兩股顫顫。
楚雲候懶得和他們廢話,他要趕緊找到鬼刀七,就邁步向吊橋走去。
很明顯,鬼刀七被帶到山上那些宮殿了,不可能在山下那些農家裏。
楚雲候一動,所有人都驚恐的後退一步。
不過老者臉色陰沉道:“我阮家傳承兩千年,族人近千,豈是一外賊可辱,給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