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公司最近都人心惶惶,就是因為幾顆玉珠。
而現在一顆玉珠滾落,一瞬間就讓人頭皮發麻,又要死人了!
很多人驚恐不安的後退,倒是於大柱眼疾手快,一下將玉珠撿起。
消息很快擴散開,工人們議論紛紛,不過於大柱連假都沒請就帶著珠子跑了。
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珠子價值驚人,每一個都超過千萬,那些工人有的豔羨不已,有的則是憤憤詛咒於大柱也要死了。
還有的人則是在那石頭後繼續翻找,不過根本沒再找出什麼珠子。
他們也發現原來那工服,正是韋向陽的,上麵還別著他的胸牌。
人們也都猜測出肯定是當初韋向陽察覺到珠子價值不菲,直接藏了起來。
後來被人追殺,韋向陽也一直沒機會回來取珠子。
工人們一直議論紛紛,沒心思搬石頭。
一直到下班的時候,還有工人在料場裏翻翻找找。
於大柱一路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下就帶著一包行李跑路。
他準備坐輪渡往沿海大城市跑,好把珠子出了。
但等他騎摩托車來到江邊,卻發現已經沒有渡船。
於大柱就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下,準備明天一早再出發。
不過他沒發現,他剛進小旅館,就有幾個漢子,分別住在了他的隔壁和對門。
天色漸晚,於大柱剛吃了點零食,忽然房門就被敲響。
“誰?”
於大柱機警的問道,下一刻,房門被一腳踹開,幾個臉上戴猴子麵具的漢子衝進來,不由分說的就擒住了於大柱。
“你們要幹什麼?給我鬆開!”
於大柱憤怒大罵,領頭一個人低喝道:“哼,珠子在哪?”
於大柱怒道:“你們休想得到珠子!”
那漢子揮手:“給我搜!”
這些人拎過於大柱的行李箱開始翻找,其他人也都翻箱倒櫃,不放過每一寸地方。
但就在一個漢子剛拉開一個衣櫃的時候,忽然身子一僵,愣在那裏。
一把匕首橫在了他脖子上,原來櫃子裏藏了一個人。
楚雲候得意的走了出來,看向那個領頭的漢子,笑道:
“韓建,我們又見麵了!”
麵具男子死死的盯著楚雲候,不知麵具後的表情,是不是和麵具一樣冰冷,僵硬。
“你在說什麼?我不是韓建!”
麵具男冷哼,取下了麵具,果然是另一副俊朗的臉頰,並不是韓建。
楚雲候冷笑:“哈哈,你覺得你哄騙的了我?就你身上那搔哄哄的味道,我離八百米都能聞到!”
男子眼中寒光閃爍:“楚雲候,楚大顧問,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認出我,我倒是小瞧了你這蠢貨!”
顯然,麵具男對楚雲候非常了解,這也就難怪楚雲候在永昌礦物一直吃癟了。
不過年輕男子也好奇道:
“你怎麼判斷出是我的?”
楚雲候冷笑:“哼,除了你在我身邊搗鬼,還能是誰?告訴你,我早就察覺到你有問題了,第一,舒梓馨送我到永昌礦物的時候,就說你變了,以前你是個工作狂,現在有人味了,知道關心她了。”
“第二,我剛到公司那天晚上,我和董曉慧聊天,你多次晃蕩,晚上下班的殺手,也是你派的吧?”
“你不想董曉慧將一些消息告訴我,更不想我繼續追查,幹脆派出殺手在地下停車場殺我和董曉慧!”
“你當時還不太確定我身份,所以在那些殺手見到我用出鋼釘暗器的時候說了一句‘果然是你’。”
“第三,上次於大柱昏倒,陳永進向礦場看,根本不是看我,他是在看你!”
“陳永進不傻,他應該早就察覺到你有問題了,那天他應該還不知道我混進礦工,你假情假意跑到礦場送綠豆湯,也是監視我吧?”
楚雲候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些日子心頭的憋悶終於揚眉吐氣了,他終於扳回一局。
年輕男子冷笑:“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