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楚爺你那方子真的好使,我今天肚子沒那麼疼了。”
鬼刀七因為和楚雲候聊得來,也被霍如海喊來陪酒,舒啟剛笑道:
“你恐怕還不知道楚先生身份吧,就算你咽氣了,他都能給你弄回來!”
隨後他們也討論起楚雲候顧問的事情,鬼刀七都聽呆了。
什麼?東南海長老院的那些大人物禦醫竟然給他看病?
想著他還和楚雲候一起喝茶抽煙吹牛皮,鬼刀七就興奮的坐不住了,真想快點回去跟那些弟兄們吹噓一番。
這經曆,這麼好的牛批,他吹上三天三夜都不帶眨眼的。
不過在就會快結束的時候,鬼刀七忽然有些惆悵:
“楚爺,我……我想跟你說個事不知道行不行?”
楚雲候無語:“有什麼話說就行了,你怎麼也忽然扭捏了?”
鬼刀七笑了笑:“那我說了啊,楚爺你有空能不能給天馬看看,他都昏迷好幾天了,醫生說他可能要變成植物人。”
霍如海不悅道:“鬼七,怎麼什麼事都麻煩楚爺,天馬我會找專家看,湘州治不好就去京城,京城看不好就出國!”
畢竟楚雲候身份在這放著呢,那可是禦醫中的頭頭,你讓他給一個街頭混混看病,萬一惹他不快怎麼辦?
不過楚雲候並沒有不快,而是擺手道:“行,有空我去看看,上次他和鬼七一起也算幫過我忙!”
鬼刀七興奮點頭,看楚雲候的目光也愈發崇拜。
他和天馬情同手足,一路互相照顧從街邊小混混到現在霍如海身邊骨幹,不知多少次救過對方的命。
酒宴慢慢結束,富商們也三五成群的聊了起來。
就在楚雲候以為今天又要白跑一趟的時候,新的情況出現了。
“陳永進,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遠處,一個光頭漢子向陳永進怒喝,並拎住了陳永進衣領。
陳永進一拳砸向光頭的臉,將光頭砸開:
“哼,錢華,別以為我怕你,那條礦一直都是佬子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光頭冷哼:“行,陳永進,我讓你活不過今天,你死了,那礦自然是我的!”
本來這些富商名流的保鏢都被招呼到另一個大廳,畢竟若是他們都帶著保鏢,酒宴根本沒法進行。
這時兩人保鏢也都衝了過來,劍拔弩張,不過現在也不可能打起來了。
楚雲候向舒梓馨問道:“那光頭誰啊?”
舒梓馨知道楚雲候也在追查珠子的事情,就認真介紹:
“那是錢華,紫山礦業的老總,和陳永進是湘州兩大龍頭,不過一山不容二虎,兩人一直不對付,積怨很深。”
“兩人的礦區有交界地方,為了爭奪礦脈,衝突了數次了。”
楚雲候看向滿臉凶戾的錢華,眼睛眯了起來:
“有爭議的礦,就是發現珠子的礦?”
舒梓馨點頭:“對,所以兩人這段時間衝突幾乎白熱化,可能都覺得礦脈裏還有珠子。”
就在這時,楚雲候忽然發現陳永進印堂有血光閃現。
楚雲候一下來了精神,莫非這錢華也有問題?
楚雲候也有些頭大,現在他所明確的在追蹤珠子的勢力,隻有阮家,陳永進他都沒有判斷出來,現在竟然又攪進來一個錢華。
以和陳永進不相上下的實力,錢華想追蹤珠子自然也是可能的。
很快宴會結束,賓客相繼離開,楚雲候也向陳永進走了過去。
停車場,黑暗的樹蔭下,楚雲候攔住了陳永進。
陳永進冷冷的盯著楚雲候:
“又是你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