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破銷售都攀龍附鳳的巴結這個混蛋,幫著楚雲候詆毀鄙視他,這早讓鍋蓋頭失去理智。
若是他還有點腦子,一定能明白,能戴百多萬手表人,根本就是他惹不起的人!
楚雲候看著二十來個大漢,也是有些無語。
“就找這麼點人?”
楚雲候冷笑,這些普通人別說二十,就是再來二十都不夠他收拾。
甚至他站在原地都不用動,隻用地煞針就能全解決了。
不過失去理智的鍋蓋頭卻是猙獰道:
“哼,這次怕了吧?現在跪地求饒,我馬上還能給你一個痛快,或者把這兩個姑娘都送給我,我也可以勉強給你一條生路!”
楚雲候無語:“你腦子壞了吧,就這幾個人,你以為你很厲害?”
鍋蓋頭不屑撇嘴:“哼,那我今天就給你時間,看看你能喊幾個人來!”
楚雲候本來是不想跟這種傻子浪費時間的,不過看鍋蓋頭那有恃無恐的模樣幹脆就笑道:“那我今天就跟你玩玩!”
這種人就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他。
楚雲候給霍如海打了個電話:
“我在猛虎山漂流讓人給堵了,給我帶點人來鎮鎮場子!”
說罷,楚雲候掛斷電話。
其實他平時是不願麻煩別人的,就像在海東,楚雲候有架打的時候一般都是自己擼起袖子幹。
今天實在是被這塊惡心人的牛皮糖弄出火氣了,一路糾纏,不知好歹,任誰都受不了。
見楚雲候隻打了一個電話就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裏,鍋蓋頭也是不屑笑道:
“不多打幾個電話嗎?還是你就隻有一個朋友?”
“嘖嘖,你混的是有多失敗,還特麼跟我裝大尾巴狼!”
“既然你注定難逃一死,現在我就先收點利息,過來給我跪下,把我鞋子舔幹淨!”
鍋蓋頭以為自己穩操勝券,就愈發囂張得意。
哪怕先前他輸了再多,隻要此時狠狠羞辱楚雲候,那他先前的輸也都無關緊要了。
那兩個美人一定迷途知返,對他投懷送抱!
不過他的囂張並未持續多久,幾個漢子就從遠處衝來。
“楚爺,你沒事吧?”
領頭的一個漢子著急問道。
因為霍如海知道楚雲候打架多厲害,能讓他求救搖人,霍如海以為他遇到很大危機,被很多人圍住,甚至都有熱武器。
所以霍如海下令也很著急,以最快速度趕來,不計一切代價保護楚雲候。
楚雲候見他們神情著急,就說道:“沒事,就遇到幾個混混糾纏不清!”
鍋蓋頭見楚雲候竟然喊來十來個人,也是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譏諷道:
“你就這點能耐?就喊來這幾個人?”
畢竟楚雲候隻喊來十來個人,隻有他人馬的一半。
楚雲候沒說話,領頭的漢子就冷笑著看向鍋蓋頭:
“小子,就是你惹的楚爺?”
領頭的漢子非常結實,隻穿著黑馬甲,下身黑色寬鬆的口袋褲,手裏拎著一把鐮刀似的折疊刀。
鍋蓋頭傲然道:“是又如何?就這窮批也配稱爺?那我不是得稱老祖宗了?”
折疊刀仿佛聽了天大笑話:“哈哈,別說是我,你可知道就是海爺見了這位都要喊聲楚爺?”
鍋蓋頭愣了一下:“海爺?哪個海爺?”
“湘州還有幾個海爺?”
折疊刀一下彈了出來,冰冷的刀刃讓人脊背發涼,瞬間,鍋蓋頭臉色大變:
“霍……霍海爺?”
而後鍋蓋頭瞳孔驟縮,看著折疊刀驚恐道:“你……你是四大堂主之一的鬼七爺?”
折疊刀冷笑:“還認得我鬼刀七,不錯!”
噗通!
鍋蓋頭額頭冷汗密布,最後跪倒在地。
“鬼七爺饒命,我錯了,求你大人大量,別跟小的一般見識!”
鍋蓋頭都快哭了,滿臉的驚恐不安,再也沒了剛才的囂張。
鬼七是霍如海手下幾大戰將,最為心狠手辣,傳聞一把狗腿刀劈人跟劈柴似的,都劈卷刃過。
鬼七冷笑:“饒不饒你,我說的可不算!”
下一刻,遠處的馬路上又出現一排排大金杯,足有二三十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