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候則是來到山上苦練腿法,現在修行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也一改開始的毛躁,變得十分專注刻苦。
第二天一大早,覃晶晶就照例喊醒楚雲候,楚雲候有些遺憾道:
“怎麼不用昨天的辦法喊我了?”
覃晶晶臉一紅,冷哼道:“你想的美!”
鎮上的大集距離不近,有近二十裏路。
楚雲候找來扁擔,挑著兩大包罐罐菌就向鎮上趕去。
看著楚雲候熟練的挑起罐罐菌,覃晶晶也是格外驚訝:
“老板你太厲害了,這個都會挑呢!”
楚雲候笑道:“這算什麼,小時候經常挑糞,記得村裏有次下大雨,我還挑了兩頭老母豬去村頭高地避大水呢!”
覃晶晶看著楚雲候,眼中再次泛起小星星。
楚雲候有時就如謎一樣,即便給國家長老看過病,關係直通東南海,可平時還是那麼低調。
雖然掌控日進萬金的公司,可平時還是叼著大前門,開著破麵包到處跑。
此時覃晶晶感覺楚雲候挑扁擔的樣子好看極了,陽光下那楞條分明的臂膀格外有安全感,看著就讓人心跳加快。
楚雲候埋頭趕路,一口氣就來到了鎮上。
說是鎮子,其實就是一個大山坳,一大片平房,中間寬闊點的路麵就是街道。
街道兩邊有幾棟二層小樓房,儼然成了周圍數十裏的大戶人家。
鎮上有幾輛小車,對大山深處來說,這已經是少見的奢侈品,哪怕那些車子在泥濘的山路上跑的渾身是土,刮痕累累。
集市隻有一百多米長,不過人看起來倒是不少,還有一番熱鬧景象。
楚雲候在街口挑了個地方,就放下扁擔,和覃晶晶賣起了罐罐菌。
罐罐菌非常新鮮,不多時就有三三兩兩的人來問價,不過大山裏並不富裕,他們都是一斤半斤的買,所以賣的並不快。
“罐罐菌呀,剛從山上采的罐罐菌,便宜啦!”
覃晶晶清脆的叫賣,喊了一會小臉就累的紅撲撲,額頭也見了汗。
“你是覃晶晶?”
就在兩人又賣了一份罐罐菌,正興奮數錢的時候,一個滿是意外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一輛哈坲停在了旁邊,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一個帶著墨鏡的白色短袖的男子。
墨鏡拿掉,可以看到這男子很是帥氣。
“張虎,好巧啊,你也來趕集啦?”
覃晶晶起身,也是有些激動。
男子眼中亮光一閃,隨後幾人從哈坲上下來,原來車子還有幾個人。
“哈哈,沒想到啊,真是女大十八變,覃晶晶現在竟然這麼漂亮,太意外了!”
“是啊,晶晶現在絕對比那些明星還有氣質,太不可思議了,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你就是當初的晶晶!”
白短袖和另外一個男子滿是驚歎的打量著覃晶晶,覃晶晶有些羞澀的笑了一下,而後就拉過楚雲候:
“老板,這是我初中同學,當初我們都是在鎮子上讀書!”
“張虎,徐傑,這是我老板!”
覃晶晶高興的介紹著,不過她抱著楚雲候胳膊的樣子,卻是太過親昵。
作為旁觀者,覃晶晶的動作和神情能說明太多東西了。
他們打量一遍楚雲候,表情也變得玩味起來。
“這你們老板?做什麼的啊?怎麼看著跟民工差不多?”
張虎嘴角上揚,好似隨意的晃著手裏的車鑰匙。
覃晶晶歉意的向楚雲候笑了笑,就解釋道:
“張虎你可別亂說,我們老板很厲害的,開著診所和廠子,在海東影響力很大呢!”
覃晶晶根本不知道問題在哪,她的解釋,也讓張虎、徐傑臉上的不屑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