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衫和長背心都陰險的盯著楚雲候,等著他怎麼應對。
誰知楚雲候根本無所謂的說道:
“我們村裏小夥伴談了對象結了婚,都是大家夥湊份子錢請新人吃飯喝酒啊,你們城裏人這麼扣的嗎?還讓新人請酒?”
他都出了人給藍珂當擋箭牌了,總不能還出錢請這倆奇葩喝酒吧。
就這兩人那德行,眼裏賊光閃爍一直盯著藍珂看,楚雲候一眼就知道他們不是好東西。
有這錢買點火腿腸喂路邊小野狗都比請他們強!
準備敲竹杠的格子衫跟長背心都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楚雲候的反擊這麼另類。
格子衫惱怒道:“那是你們農村的規矩,城裏的規矩就是新人請!”
楚雲候攤手:“可我是農村人啊!”
那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的兩人牙根癢癢,藍珂也是無語的看著楚雲候,她知道楚雲候身份,絕不是請不起酒。
隻是那不肯吃虧的較真模樣,看著還有點可愛。
藍珂笑道:“行啦,我都說了,我都說我請了,你就別氣了。”
藍珂拉著楚雲候坐下,那親昵的模樣看的格子衫和長背心又是心裏一陣焦躁和憤怒。
“哼,鳳凰男,好吃懶做的守財奴!”
格子衫憤憤嘀咕。
美女銷售過來,藍珂也開始點酒菜,不過那些酒菜的價格都是看的楚雲候眉頭直跳:
“一瓶紅酒三萬八,你們怎麼不去搶?”
“一個破果盤六百八,你裏麵放人參果了嗎?”
“這什麼香辣墨魚,你們別當我不知道,在海鮮市場,二三十一斤,你這九百八,你是準備給我們上二十斤嗎?”
“這麻辣鴨翅也太貴了,我去外麵鴨脖店買二斤吧!”
銷售美女都被楚雲候弄無語,藍珂尷尬的衝她笑笑:“他跟你開玩笑的,就這些吧!”
格子衫和長背心也被銷售美女掃了幾眼,兩人感覺臉都被丟盡了,就惱怒道:
“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人家藍珂花自己的錢你心疼什麼?珂兒你千萬別跟這種守財奴在一起,以後你買個幾萬的包,買個幾千的口紅,他還不狗急跳牆惱羞成怒?”
“就是,這種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隻會丟人現眼,成為你的累贅,他們都是好吃懶做隻想著不勞而獲,你可千萬別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
兩人大義凜然義正言辭,藍珂也是無語,她以為楚雲候會生氣的,畢竟他的身份在這。
誰知楚雲候隻是笑吟吟的坐在那,仿佛沒聽到這些羞辱似的。
楚雲候以前什麼樣的羞辱沒遇到過,內心早已強大無比,兩人的羞辱,對他來說和路邊的野狗叫兩聲沒啥區別。
楚雲候低頭玩著骰子,藍珂以為他有什麼打算,也就沒說出楚雲候身份威懾兩人。
很快,酒菜上來,藍珂親自給楚雲候倒上:
“親愛的,嚐嚐這個,就是電視裏天天喊的82年拉菲!”
藍珂雙手趴在桌子上,扭頭看著楚雲候,眼裏都是期待。
楚雲候端過酒杯喝了一口,就連連搖頭:
“又酸又苦,還沒我爸五十一大桶的二鍋頭好喝!”
格子衫氣的咬牙:“牛嚼牡丹對驢彈琴,這種土包子就該一輩子呆在鄉下喝二鍋頭!”
“是啊藍珂,如此沒有品位沒有格局的男人,真的會毀了你的,早點懸崖勒馬吧,這種人配不上你!”
藍珂無語,有點想笑,兩人說的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但她卻是明白,人家楚雲候根本看不上她,是她配不上楚雲候。
楚雲候也是玩味的看著兩人,撇嘴道:“我其實挺想一輩子呆在鄉下,你們城裏人虛偽、狡詐,沒幾個好東西!”
“你……”
兩人氣的怒目圓瞪,長背心更是握緊了拳頭,準備給楚雲候顏色看看。
不過格子衫卻是忽然指著楚雲候手裏的骰盅笑道:“會搖嗎?不如我們玩這個吧!”
長背心眼前一亮:“對,一邊玩一邊喝才有意思,小土癟敢不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