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隊長恭敬敬禮:“多謝楚爺大人大量!”
年輕保安和其他安保都趕緊敬禮,恭送楚雲候進入小區。
四叔四嬸他們都看呆了:“小猴子不錯啊,這麼多安保都要出來迎接!”
後麵,唐俊羞怒無比,他死死的抓著方向盤,幾乎咬碎後槽牙。
剛剛還說給楚雲候開開眼的,結果人家是迎接楚雲候的,他竟被攔了下來。
此時唐俊都感覺自己臉火辣辣的疼,他想下車弄死這些保安,可這高檔小區的安保都是退役人員,他就一個人,肯定不是對手。
而且這是蘇同的樓盤,動了手也是不給蘇同麵子。
“哼,下次再見到你,我一定弄死你!”
唐俊怨毒的發誓,隻得將矛頭和怒火都轉移到楚雲候身上。
楚雲候來到別墅,四叔四嬸也都震驚莫名,四層的大別墅,裝修奢華設施齊全。
四叔和四嬸如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將別墅裏裏外外都逛了個遍,直將他們都逛累了這才停歇。
一樓的大廳裏,四叔欣慰的笑道:
“時間過的真快啊,一直感覺小猴子就是跟我屁股後麵玩泥巴的小屁孩,沒想到一下都長這麼大了,也有本事了。”
楚文山也笑道:“是啊,咱都被他們趕的老了,等他們生了娃娃,咱們都是爺爺輩了。”
四嬸和母親忙著去做飯,一大家子人也都其樂融融。
吃完飯,父母執意要和四叔回鄉下,楚雲候無奈,隻得將他們送了回去。
來到村裏,父親原來已經拉了不少的磚,準備將老房翻新。
楚雲候幹脆也沒回市裏,就在家幫著父親收拾房子。
這些日子楚雲候雖然又陸續添置不少東西,不過家裏還是一堆破破爛爛,讓人頭疼。
“爸媽,這些用不上的就扔了吧!”
家裏甚至還有生了鏽的腳踏縫紉機,挑糞的竹筐,拉糧食的板車。
“扔了幹啥,那縫紉機還能湊合用,你早晚不得要孩子,這縫紉機還能給孫子縫點尿戒子!”
吳氏根本不舍的丟,楚文山笑道:“你媽就這兩樣陪嫁,一個縫紉機一個洗臉盆,你都扔了咋弄?”
楚雲候看著都要散架的臉盆架有些頭疼,不再搭理他們。
就在一家人忙碌的時候,一輛帕薩特忽然停在土路邊。
“呦,這雲候回來啦?”
一個腦袋從車子裏伸出,楚雲候一看,竟是村長兒子肖連兵,也是他小學的同班同學。
這幾年楚雲候一直在城裏打工,跟肖連兵一年也遇不上幾次,於是就走到路邊,跟肖連兵寒暄起來:
“連兵不錯啊,這新提的車子?”
車子後視鏡上還綁著紅帶子,一看就是新車。
楚雲候取出大前門遞了一根,誰知肖連兵直接給他拍飛:“這什麼叼煙?埋汰人呢?”
肖連兵得意的拿出一包華子,淩空向楚雲候甩出一根:
“最近村裏準備上個項目,弄個養雞場,你別在城裏搬磚了,回來到養雞場上班,一個月給你五千!”
楚雲候無語:“我還是在城裏上班吧,養雞場一到夏天臭烘烘的,熏的頭腦子疼!”
肖連兵惱怒道:“湊,你這玩意兒怎麼不識抬舉?多少人想到我養雞場我還不願要呢,我是看在同學份上才讓你去的!”
肖連兵惱怒的發動車子,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活該搬一輩子磚,濺胚子,呸!”
一口陳年老痰飛向楚雲候,楚雲候身子一閃躲開。
楚雲候無語的看著帕薩特在土路上揚起衝天煙塵離去,以他現在境界,自然不會去跟一個小村長兒子鬥氣。
楚雲候回來繼續搬磚,幫老父親收拾舊屋。
不過沒搬多久,再次出現變故。
“不好了,咱們村又跟大丁村打起來了。”
“大家快去幫忙,打死那群雜碎!”
“快,村裏勞力都去,肖連兵已經帶人衝過去了。”
甚至一些婦女還跑到楚雲候家,來喊楚雲候父子。